该来的总会来,命里的逃不掉。
宫瑶心中暗骂几句,还是慢慢抬眼。
中衣簌簌滑落。
烛火下,那条阉割伤痕清晰无比,平整利落。
崔玦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妖冶而恶劣万分的笑,他轻轻俯身,掐住宫瑶的下巴,“怎么,不敢看?见到本座时不是很开心吗?现在怕了?”
卧槽泥叠。
死变态。
宫瑶心里一堵,生起反骨。
这两日被迫忍下的惶恐与屈辱,被当作物件分派的屈辱感,对命途多舛的荒唐无奈,终于在此刻一齐涌上来,如同溃坝的洪水,再也压不住。
你不是要我看么?行,我就看!
她一个法医,千奇百怪的伤痕,腐烂破败的尸体,没见过一万也有五千。
她怕个鸡毛。
被迫仰着脖子,她的眼神落在伤痕上,平整的切口早已愈合,却仍能看出当初下刀人的稳健。
牛逼!好刀!
她抬眼望向崔玦。
静谧的烛火下,那双幽深的眸子一寸寸将她吞没,仿佛她整个人都倒映在里面。
心口怦然一跳,宫瑶忽地勾起唇角,学着他的样子,瑞凤眼里漾出一抹玩味。
她将手覆上他掐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缓缓挪开,动作不疾不徐,却透着几分挑衅。
下一瞬,在崔玦唇边那抹似笑非笑的注视中,低下头,轻轻吻在那道伤痕上。
再抬头,瞳孔相映,高高在上的崔玦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宫瑶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然后她,探出,一小截。
你叠的。
一个没经历过幸福生活的封建古代人和我比这些?
你以为我怕你?我他爹是纯想活。
作为一个每天和尸体打交道的法医,说实话,找结婚对象是比较困难的。
但是作为一个年轻貌美事业有为压力巨大的人,搞个固定的倖伴侣谈个恋爱还不简单?
让她小学没毕业就同龄人结婚生子,那不可能!
让她和一个堪比男模的人搞颜色,尤其这个男模还没调的情况。
那没事了。
还挺可惜。
要是有就更好了。
【没有错别字纯粹是没招儿了
共浴
崔玦的桃花眼猛地一凝,眼底轻佻与慵懒瞬间褪尽,暴露出其下冰冷彻骨深不见底的深渊,汹涌的无尽杀意如实质般翻涌而出。
他修长的手指骤然扼上宫瑶纤细的脖颈。
他没有一丝迟疑,巨大的力量瞬间爆发,硬生生将宫瑶整个人提离了地面,与他平视。
宫瑶的脚尖无力地悬空,试图寻找支点,但却只能徒劳地蹭过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