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白。
而她的世界,彻底黑了。
浴巾已经被血与汗浸透,湿重得像一块染红的抹布,勉强垫在她腰窝与铁管之间,却根本挡不住那层粗粝的锈棱。
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让布料与伤口重新摩擦,血珠从纤维缝隙里被挤出来,像一串串细小的红珍珠,滚过臀缝,滴在铁管上,“嗒嗒”作响。
熊爷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欣赏这幅画面:少女上半身已经探出狗洞,双手无力地撑在门外冰冷的水泥地上;下半身却被铁门死死卡住,腰窝以下完全暴露,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浴巾只剩一条湿透的布条挂在腰际,像一面被撕碎的降旗。
他蹲下身,粗糙的指腹拨开那条浴巾,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腰窝。
伤口被铁管反复碾压,已经翻卷成一圈猩红的肉褶,血不断往外渗,还好并不深——像被一把钝刀精准地剜去一层皮肉,疼得钻心,却死不了。
“啧,真娇气。”他低笑,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残忍,“垫条破布就想挡老子?”
龟头抵上来时,先是轻轻碾过那片肿得发紫的花瓣。
玉梨浑身一抖得更厉害,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哀求的呜咽:“别……真的会裂开的……已经肿得合不上了……”
熊爷不管。
他扣住她胯骨,拇指掐进那圈血肉模糊的伤口,血立刻涌得更欢。
他腰胯缓慢向前,龟头硕大得像一枚烧红的铁拳,硬生生顶住那道几乎被撑到极限的缝隙。
第一下,没进去。
龟头把肿胀的外唇挤得向两边翻开,血丝顺着冠状沟往下淌,染得整根巨刃更黑更亮。
玉梨疼得倒抽冷气,十根脚趾在门外的水泥地上蜷得死紧,指甲刮擦地面,发出细碎的“吱吱”声。
“放松。”他声音低哑,带着恶劣的耐心,“老子昨晚才给你开过苞,今天又装处女?”
第二下,他稍稍后撤,再狠狠顶进去。
“嘶——!!”
龟头终于挤开最紧的那圈嫩肉,“啵”地一声,硬生生塞进去三分之一。
玉梨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抽气,身体像被一柄钝刀活生生劈开,火辣辣的撕裂感从下体直冲脑门。
肿胀的内壁被强行被撑开,血珠顺着棒身往下淌,把浴巾染成更深的红。
“太大了……真的会裂开的……”她哭得声音都碎了,泪水砸在门外的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熊爷却越送越深。
每推进一寸,玉梨就发出一声带着血沫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轻颤。
浴巾被挤得卷到一旁,铁管直接碾过伤口,血肉被反复撕扯,血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把铁门下半截染成一片狼藉。
终于,在她几乎要晕厥的瞬间,熊爷猛地一沉腰。
“噗滋——!”
整根十九厘米的巨刃彻底没入,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直抵最深处。
玉梨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凄厉得像被撕碎。
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瘫在门洞里,浑身剧烈颤抖,阴道壁因为剧痛和极度扩张而疯狂痉挛,一阵阵绞紧入侵者,像要把那根巨物夹断。
熊爷低吼一声,开始缓慢抽动。
每拔出一寸,都带出大量血水与浊白的混合物,溅在铁管上,像一蓬蓬细小的红雨;每送进去一寸,玉梨就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腰肢被铁管勒得血肉模糊,浴巾彻底被血浸透,黏黏地贴在伤口上,像一圈耻辱的绷带。
“看你这贱样,”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廓,像毒蛇的信子,“卡在狗洞里被操,血流了一地,还他妈夹这么紧?五十万值了,老子操的就是这股不服输的劲儿。”
熊爷的动作忽然停在最深处,那根滚烫的巨刃像一柄卡在骨缝里的钉子,纹丝不动,只用龟头棱冠缓慢地、残忍地研磨她子宫口最敏感的那圈软肉。
玉梨被卡在狗洞里的腰肢猛地一抖,血珠顺着浴巾边缘滚落,像一串断了线的红玛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