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我赶忙扶她到一旁较平坦的岩石上。
她身上的污秽和河水混合的腥味,以及先前淫毒喷洒后的痕迹,都让她显得异常狼狈。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衫湿透,脸上沾着污垢,手上更是黏腻不堪。
“我们……去河边稍作清理吧。”我提议道,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
小雪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她只是轻轻地靠在我身边,那份无声的依赖,让我的心头暖暖的,却也感到一丝沉重。
我们一瘸一拐地走到洞穴外不远处的月河边。
月河水依然冰冷,但此刻,在我眼中,它仿佛也映照着洞穴内那场无声的狂潮。
我刻意与小雪保持了一段距离,以示避嫌。
我走到下游,背对着她,只听见上游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间或夹杂着她细微的、如同小猫洗脸般的轻柔声响。
我用冰冷的河水冲刷着自己的脸和手,试图洗去那股挥之不去的黏腻感,更试图冲刷掉脑海中不断回放的画面。
她的呻吟声、高潮时的剧烈颤抖、下体喷薄而出的浊液,以及那片被我手指搅弄得一片狼藉的禁地,都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怎么会变得如此龌龊?”我一边冲洗,一边在心中暗暗责备自己。
鬼谷道术传人,斩妖除魔,匡扶正道,这才是我的使命!
可我刚才,却完全被那股原始的欲望所驱使,做了那么下流的事情,甚至在结束后,我的心头非但没有得到彻底的宁静,反而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样,痒痒的,麻麻的。
我忍不住,偷偷地,眼角的余光悄悄瞥向小雪的方向。
她正半弯着腰,用河水细细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和衣物。
她的衣服已经尽量被她整理干净,但湿透的布料依然紧紧地贴在她娇小的身躯上,将她玲珑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头银白色的长发,此刻被她拢到身前,正在用手轻轻拧干,露出了她纤细的颈项和那一片光滑洁白的后背。
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滑落,滴落在她那因为浸泡河水而微泛粉红的肌肤上,然后沿着脊椎的曲线一路滑下,最终没入被衣物遮挡的深处。
这幅画面,纯洁而又诱惑,让我这个所谓的“柳下惠”,瞬间变得口干舌燥。
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衣物,洗去上面的污渍。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她正在清洗那片曾被我手指侵犯、被淫毒玷污过的私密之处。
我能想象她的手指轻轻拂过那羞红的阴唇,拂过那依然残留着刺激的肉粒,拂过那被爱液浸润的穴口……那些曾经被我的手指深入探索的部位,此刻正被她自己的小手温柔抚过。
我的下身,再次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
那种渴望,那种对她身体的欲望,非但没有因为理智的责备而消退,反而像是被压抑的弹簧,反弹得更加厉害。
她的身影在河水中若隐若现,那种朦胧的美感,以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的、洗净铅华后的纯洁诱惑,让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
我暗骂一声“禽兽”,赶紧将视线转开,再度将头浸入冰冷的河水中,试图用物理上的寒冷,来熄灭内心的火焰。
但小雪那羞涩低语的“陈哥哥”,以及她那被水湿透的惹火娇躯,却如同幽灵一般,在我脑海中久久盘旋,挥之不去。
我救了她,但似乎也彻底地,被她“毒”入骨髓了。
静坐了好一会,冰冷的河水终于冲去了我脑海中那些缠绕不休的龌龊念头。
我默念师父教授的静心诀,一字一句,如同清泉洗涤心灵,终于将内心的躁动与自责抛诸脑后。
再次看向小雪时,我的眼神变得清澈而坚定,充满了保护与责任。
“小雪,你的腿上还有伤口,方才那鲛鱼精的毒素虽已排出,但伤口仍需处理。”我走到她身边,半蹲下身,目光落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
那里,一道细长的划痕清晰可见,虽然不深,却因为先前毒素的汇聚和身体的挣扎,显得有些泛红。
我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准备为她敷上。
小雪正拧着湿透的衣摆,听到我的话,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闪烁着一丝微光。
她没有羞涩地躲避,也没有露出痛苦的神情,只是轻柔地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大腿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