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老妈子是一个拐卖孩子的团伙成员,他们经常在县里作案。每次得手后,就会把孩子带到这个偏僻的地方,然后等待其他同伙来接应。
淼淼听完,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厉声问道:“其他人贩子呢?你们是怎么联络的?你们拐卖的孩子都在哪儿?”
老妈子被淼淼的吼声吓得一哆嗦,她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俺……俺不知道啊,俺就知道孩子带到这后,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把孩子接走。按照时间来算,他们应该快来了。”
淼淼听完,一个手刃就把老妈子敲晕了。将孩子藏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就跑出去跟徐爹说了老妈子的话。
“爹,等会儿会有两三个人过来接应这个老妈子,你们先藏在门后,等那几个人全部进来之后,你们就迅速把门关上,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来个瓮中捉鳖,把他们一网打尽了。”徐爹听了,连连点头,“好嘞,就照你说的办。”
话音未落,他们便分头行动起来,各自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屏息凝神,静待那几个人的到来。
没过多久,果然有三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那副模样,就好像是回到自己家里一样,毫无顾忌。
徐爹心里暗暗骂道:“看这几个人的样子,肯定没少干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
其中一个人还边走边嘟囔:“这老婆子,门都不关,也太不小心了。”
当这三个人全部走进院子里时,只听“砰”的一声,门突然关上了。那三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们猛地转过身,满脸惊愕地看向门口。
“你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人高声喝问,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惊恐。
徐爹他们见状,也不答话,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三个人。
这时,另一个人似乎看出了些端倪,对为首的那人说道:“大哥,看他们的穿着打扮,肯定不是衙门的人。依我看,咱们直接把他们干掉,这个事儿不就解决了嘛。”
说罢,他二话不说,挥舞着拳头,径直朝徐爹他们冲了过来。
没过多久,徐爹他们便与这三个人展开了激烈的缠斗。
然而,徐爹和胖婶家的当家的毕竟只是普通的农民,平日里以种地为生,骨子里还带着淳朴,哪里经历过如此凶狠的打斗呢?相比之下,这三个人显然更为狠辣,没过多久,徐爹他们就逐渐处于下风。
就在这关键时刻,淼淼突然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手中还紧握着一根木棍,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局。
她的出现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凝重。
那个小弟一见到淼淼,眼中立刻闪过一丝猥琐的神色,口中还喊着:“老大,你看这还有个美娇娘呢,简直就是送到嘴边的肥肉啊!”说罢,他便如饿狼一般,张开双臂朝淼淼扑去。
然而,淼淼可不是好惹的。只见她迅速挥动手中的木棍,只听“砰”的一声,那小弟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瞬间被击飞了出去。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试图挣扎着爬起来,但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幕让三个人的头头惊愕不已,他意识到今天恐怕是要栽在这了,但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抓,心想即使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朝着淼淼猛冲过来,一场力量的对决就此展开。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淼淼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打了这么久,不仅没有丝毫退缩,反而越打越勇。头头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最终败下阵来。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徐爹和胖婶家的当家的也成功地将另一个人贩子给逮住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突然响起,伴随着“啪啪啪”的声响,门外传来了呼喊声:“开门,里面的人赶紧开门!”显然,衙门的人已经赶到了。
离门最近的胖婶家当家的连忙把门打开,只见一群衙役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将院子里的众人团团围住。
为首的捕头目光如炬,扫视了一圈院子里的场景,目光落在被制服的三个人贩子身上,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你们是谁?这是怎么回事?”捕头大声问道。徐爹向前一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捕头听后,对徐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赞不绝口,“你们做得好啊!这伙人贩子在这一带作恶多端,我们一直都在苦苦追捕他们,没想到今日竟被你们给抓住了。不过,还是需要你们跟我们去趟衙门,将这件事说个清楚明白。”
随后,捕头有条不紊地安排衙役将人贩子押走,又对徐爹等人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淼淼立马回到屋里,将之前藏着的昏迷的小孩抱了出来。捕头这才发现还有一个小孩子,上前确认了一下孩子的状态,发现只是昏迷,就吩咐一个衙役将孩子接了过来。
徐爹他们就亦步亦趋地跟着捕头他们一起回衙门了,这时,小幺也过来跑住徐婶当家的,可见也是被吓得不轻。
后续
县衙内。
县令和县里的富户们、铁匠铺的掌柜们在讨论问题。
县令苏逸尘端坐在县衙的大堂之上,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站成一排的铁匠铺掌柜们。
这些掌柜们一个个面色凝重,因为他们知道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这是为了抵御蛮国入侵而制造的武器,上头对此极为重视,而苏县令更是亲自跟进此事。
苏逸尘的表弟林洛峰则静静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倾听着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