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织:“用这个,他们关系不好,小心路上出岔子。还有这四个灵,回去后交给谢爷范爷。”
两鬼差:“多谢小姐,我们这就去。”
新的客人笑意僵住了
莲蓉只感觉自己一觉起来四肢说不出的酸痛,头痛难抑,躺在厨房的地上。
江玉织离开前,特意把她搬回厨房。
莲蓉晃晃脑袋,努力清醒过来,步履蹒跚地走出去。
外面的日头格外刺眼。
推开卧房陈旧的木门,莲蓉心头一跳。
她脚步迟疑一瞬,还是缓步走了进去。
掀开层层叠叠的薄纱帷幔,床上躺着的人,胸口早已没有了起伏。
瞪大的双眼僵硬无神,透漏着灰败的气息。
莲蓉跌坐在地,随后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很快,隔壁的妇人听到声响,拉着夫郎前来一探究竟。
衙役来的快,仵作现场验尸,发现男人死于心梗。
整座宅子的环境不太好,那蜷缩在地上的女人,嘴里一直在念叨着什么衙役没听清。
只感觉女人的神志不太清楚。
莲蓉作为嫌疑人被一并带回府衙,最后不了了之。
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女人,没人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
最重要的是,仵作能确认邓老三并非因外力而亡。
……
江玉织连续几日在铺子里柜台后守着,看驻点的鬼们忙里忙外地,还真在外面捡到不少遗漏的鬼魂,交由鬼差带走。
周娘子被占了位置,坐到边上,专注于手里给儿子做的新衣裳。
她还挺满意现在的日子的,虽然不能常常见到儿子,可知道儿子过得好,自己也吃穿不愁,只需要帮主家看好铺子就能安逸地神活下去。
周娘子愉快地哼着小曲儿,耳边却传来一声叹息,抬头发现是自家掌柜。
周娘子:“掌柜的遇到烦心事儿了吗?”
江玉织单手撑住下巴,漫步进行地翻着单薄的账簿,上面除了少量的白事纸钱,香烛类的记录,跟多的是和白家布庄的供货往来。
白砚已经四五日没有出现过了。
自从上回宴请后。
江玉织:“无事。”
周娘子是个直肠子,说什么就信什么,一边缝着衣裳,一边闲聊,“说起来,最近都没见过白公子了,掌柜的和他都快定下来了,怎得不出去一起踏踏青?”
江玉织一下被噎住,任职文书大剌剌地钻出来,覆盖在账簿上,手腕上金线也悄悄游动,挤出朵小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