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直醒不过来,我发现她额头滚烫,发着热,我马上就去请大夫了,大夫说姐姐得了惊厥之症,除非自己挣脱,他只能给开点静心的药。”
张悦站起来,整个人木木的,“药没有任何用。”
吃吃满意地舔了舔嘴角,回到江玉织身边。
江玉织:“大夫看不好,道士看看。”
张月仿佛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猛地转身,当即就要跪下。
江玉织眼疾手快地扶住。
张月:“江掌柜!姐姐是我最后的亲人了!求你,求你一定要救救她!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若是她没了,我也再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江玉织:“你先起来,待我看过再说。”
张月抹了把脸,直起身子,“诶,好好,我这就带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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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让我康康]
婴啼你怎么不吃呀
卧房里比外头更加阴冷,沈珍珠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间的温度却出奇地烫手。
吃吃一进屋子就更加激动了,焦急地迈动着四肢蹄,又不敢挣脱脆弱的牵引绳的束缚,在原地干着急,咩咩直叫。
“它这是……怎么了?”张月满心地担忧被吃吃奇怪的动静驱散一些。
“无碍,张娘子去外面守着吧,我有办法救她。”
“好,好。”张月再信任江玉织不过,忐忑地带上门出去了。
甫一关门,谛听立刻展开结界,江玉织放开吃吃,吃吃兴奋地扑到沈珍珠身边,小嘴大张,几乎是脑袋的两倍大小,深吸一口气,有什么东西从沈珍珠的身体里被拉扯出来。
江玉织迅速制止吃吃吞咽的举动,强行掰开合拢的嘴,将那一丝气息生拽出来。
吃吃不满地“咩咩”大叫。
“乖啊,待会找到气息的主人,有多少吃多少。”
吃吃气哼哼地勉强接受了。
床上躺着的沈珍珠面色逐渐回归正常,江玉织放下心来,转身将那一丝气息交给谛听辨认。
“和铺子里属于同源,许是附在活人身上,力量被放大了。”
的确,铺子里的藏在砖缝角落里,无声无息,不把砖撬动根本发现不了。
附在沈珍珠身上的气息蔓延了至整家吃食铺子。
江玉织把不断扭动的一缕气息捏在手里。
气息挣脱不得,企图拱起刺像她的掌心,腕上的金线当然不会放任,变成黑白交错光线的能量,狠狠地拍打在本就孱弱的气息上。
嚣张气焰瞬间被打压下去,只能蔫了吧唧地垂在江玉织手心里。
谛听目瞪口呆地看着两根光线的互动,半晌说不出话来,江玉织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