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祈求般地望着江玉织。
“要不你们问问它愿不愿意?”
齐刷刷地视线整齐地转移到谛听身上。
厚实的毛遮挡住谛听发红的脸颊,它真受欢迎呀,嘿嘿,把正事做了和她们一起玩也不是不行。
谛听忸怩地别过脑袋,大尾巴飞快地摆动,抽在江玉织小腿上。
“它愿意。”江玉织默默退后几步,避开谛听的尾巴,笑着回答几个才十一二岁的小娘子。
“谢谢小姐!我们住在慈幼院,有机会您可以来玩,最近钟先生教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好,我会的。”小娘子们真挚的邀请,谁都没办法拒绝。
正准备把谛听送出去,没想到它居然挣扎起来,显然是有事情要说。
“它在撒娇,你们先出去等等好吗?它很快就来。”
“嗯好!”为首的小娘子领着她们脚步欢快地走开,伴随着阵阵笑声和叽叽喳喳地讨论。
白砚从门口视觉盲区的阴影里走出,“阿听很黏你。”
“它陪我很久。”
谛听情绪褪去,注意到可憎的男子也在,顿时开始呲牙咧嘴,被江玉织一把抓住嘴筒子。
等它发出呜呜地妥协声,嘴筒子才重获自由。
白砚蹲下抱住谛听的脑袋,在江玉织看不见的地方展露得逞的无声嗤笑,随即立刻放手,“它很可爱,以后我也可以陪着你。”
谛听化愤怒为动力,翕动鼻子,围着简陋的砖房仔仔细细地嗅闻。
“……”
江玉织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那人也并不气馁,轻笑,反正还有很多机会,不急一时。
“汪!”
真让谛听发现了点东西。
江玉织快步走到它身边,是炕床。
谛听先是拱拱她腰间的安魂铃,然后对着床铺叫了声。
意思是这里有社稷图的气息。
炕床是周家人接触最久的物件,沾染上些许也不奇怪,但是周泉好几日没在这里呆过,气息应该是周家母子的。
最有可能的应该是周勇。
至于为什么安魂铃没有反应,大概是力量太过微小,起先靠近周泉时,安魂铃也是没有响的。
看来周家母子是必然要放在眼皮子底下了,还不知道社稷图残力脱离宿体的条件是什么。
如果是同周泉一般,以死亡为代价,那就麻烦了。
“发现什么了?”白砚见她又在发呆,久久不说话,在江玉织背后探身想要床榻上有什么。
“没。”她下意识地转身,他们靠的太近,江玉织的鼻子一下撞在他肩膀上,发出沉闷地声响。
白砚吃痛,只觉肩膀像是被什么钝器猛力击打,没顶住,捂住肩膀向后踉跄两步。
江玉织鼻头发酸,倒是不疼,反观白砚的状态,她暗道不好,连忙上前扶住他。
“怎么样,很痛吗?我没使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