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
加德尔震惊了一下,犹豫着确认这话里的主语:“我吗?”
维黎安点点头:“对的。”他快速心算了一下自己的资产,紧张的补充:“我钱不是很多,所以如果很贵的话就算了。”
好丢虫的一句话。
维黎安从没想过自己还有说出这种穷鬼发言的一天,羞愧的想钻到床底下藏起来。
“你的意思是,你想嫖我?”
加德尔从惊讶到不解,充满求知欲的向维黎安求教。
维黎安也充满了求知欲和不解:“嫖是什么?”
他们虫子词典里没见过这个词、
“嫖就是……”
加德尔也卡住,有种不知道该不该解释的纠结,总觉的在教学弟不好的事情。
但本身问他多少钱一次这件事本身就很不好了。
他想了想,还是为维黎安科普:“嫖就是付费购买。”
“哦!”
和他理解的一样,维黎安点点头:"我明白了,我就是这个意思,想问问嫖你一次多少钱。"
“……”
这话太糟糕了,偏偏又是自己亲自教出来的。
加德尔欲言又止,在“我很贵”和“alpha在这方面没有市场”之间选择了最遵纪守法的回答。
“多少钱都不行,因为这种行为是违法的。”
“违法?”外乡虫维黎安头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两个世界的差别。
“为什么会违法,这不是很重要很神圣的事情吗?”
加德尔被这直白的犹如稚子一样的发言震慑住,他突然感觉在这场对话里,自己才是那个肮脏的成年人。
“……是很重要的事,所以更要确保这些事是出于个人意志,而非是为了钱。”
“喔哦……”维黎安赞叹,没懂但接受,“意思是不付钱就可以享受临时标记吗?”
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如果你觉得这是享受的话。”
加德尔被这奇怪的说法搞得浑身不自在,虽然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但莫名感觉自己下了一趟海。
临时标记的事就这么草率的定下,加德尔以私密性为由带走了维黎安,告诉医生标记结束会再来检查。
回到最开始的房间,加德尔很有服务意识的做了一番准备,维黎安跟在他身后问东问西,被加德尔按着肩膀在床边坐下。
昏暗的房间里,加德尔那双玳瑁色的眼睛认真的注视着他,宣读判词一样严肃的说:“我要开始了。”
维黎安也正经起来,同样严肃的说:“我准备好了。”
肩膀上按着他的手更用力了些,维黎安忍不住侧了侧脑袋,去看肩膀上的手。
“不用紧张。”
“我会……轻一点,至少不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