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该是自己收拾她这个肖想别人夫婿的人才是吧。
接下来几日,好消息接踵而至。
皇帝面前翻出了一件旧官司。
就是当年沈寄碰巧遇上的、岚王在蓉城遇刺的案子。
竟然又有新的线索出来,影影绰绰的指安王为幕后主使。
这个当然没法把安王拉下马来,不然岚王早放出来风声了。
不过这时候用出来,虽然只是嫌疑,但谋杀亲弟这是皇帝至为忌讳的。
而且还是在老爷子还在位的时候,就更遭忌讳了。
因为岚王脑袋被砸破,风光了一阵子的安王顿时头痛不已。
要去剖白吧,人又没说你啥,反倒显得心虚。
置之不理吧,也不是个事儿。
还是得去剖白,而且方式方法还得拿捏好。
不然谁知道皇帝会怎么想?
这很好的解了沈寄和魏楹的围。
有了这么一件事出来,他们两个纳妾不纳妾就成了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了。
不受人关注。
沈寄幸灾乐祸,该!
看他还有没有心思给他们一家使坏。
什么贤王嘛,shit!
这家伙可千万别当上太子啊,不然日后她和魏楹的日子难过了。
“奶奶,菜要糊了——”方妈妈在一旁急急的道。
今天奶奶不知为何突然挺高兴的,亲自来下厨。
这可是难得啊。
这十来日沈寄一直都很静,静得身边的人都跟着小心翼翼、静悄悄的。
“哦!”沈寄赶紧看一眼锅里。
就这一闪神的功夫,菜已经炒老了,只好重来。
魏楹落座之后,沈寄便给他倒上了一杯酒。
“尝尝,清酒,我自己酿的,不醉人。”
魏楹看着她舒展的眉眼心头松了口气。
这几日她时常的坐在那里沉思,不言不动跟雕像似的。
别说下人,就连小芝麻都比往常乖觉。
他的心也一直提着,因为并无十足的把握。
现在虽然事情还没有完全过去,但至少不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了。
那些贵人们有些顾不上他们了。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不错,爽口清冽,喝了也不会误事儿。
沈寄又给他夹了菜。
方才坐下他就看过了,都是他喜欢的菜色。
当时嘴角就向上弯起,这会儿都还是。
他也伸手给沈寄倒了一杯,“嗯,你也喝点。喝了酒,带劲!”
沈寄在桌下轻踹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