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舞?”贺情皱眉。
“对,下周有场舞戏。”
“今晚不是有大雪吗?”
沈知晓:“她助理应该在,不用担心。”
他把给卫笈的茶袋递给贺情:“等明天你给小卫吧,我先回去了。”
和沈知晓分开后,贺情回屋后继续处理手头上的事,手机上方弹出暴雪黄色预警,她点开这条消息,看了几分钟,又退出。
手机进来一通电话。
贺情接通。
“妈妈。”
贺永隽温温柔柔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小情,休息了吗?”
“还没有呢妈妈,马上就休息了。”
“好,明天降温,你多穿点衣服呀。”
贺永隽是南方人,说话慢声慢气,语调总是柔和。
“妈妈你也注意保暖。”
贺永隽笑笑:“最近有没有和方城联系呀?”
贺情抿唇:“联系了。”
“你最近在剧组拍戏,方城也不好去找你,他事情也多,你们两个多说说话,培养培养感情,你方叔叔还问我你什么时候杀青,说是让小方来接你呢。”
“不用了,剧组不方便外人来,我杀青的时候还有人要拍戏呢。”
贺永隽诶了一声。
贺情看着窗外慢慢飘落的雪花,稀稀疏疏的,也没有兴致找个话头。
方城和她基本没什么联系,两人对感情这事都没什么看法,她是没感觉,方城是一心扑在事业上,婚姻是锦上添花。
当初两人见了面,也只得出一个结论:先试试吧,双方家长都看着呢。
这个男人大概也察觉到贺情的冷淡,倒也没太多顾虑,直接说:“订婚也只是形式,不一定结婚,真结婚了,你要是没想法我也不会有,我们可以互不干涉,到时候离婚也行。”
贺情当时说了好。
她也算是给她妈妈一个交代。
贺永隽得知自己女儿松了口,心头的石头也落了下来,大概是心情松快了,病情也好了不少,没过多久就出院,只是还没好好和贺情聊聊,贺情就进组了。
难说她是不是在故意躲着贺永隽。
“你拍的是什么戏啊?”贺永隽问。
“是民国戏。”
“有吻戏吗?”
贺永隽有些保守,她知道自家女儿的职业特殊性,能理解两个人因为拍戏而亲密接触,但是心里多多少少会有点膈应。
贺情顿了下,说:“有。”
然后,像是故意似的,又说:“还有床戏。”
贺永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