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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感受这座城市的跳动（第1页）

展厅里灯光璀璨，一辆辆擦得锃亮的豪华轿车静静陈列。销售员一眼就认出了王祖仙，又看到旁边气质不凡的江屿，立刻知道来了大客户，热情地迎上来。“先生，小姐，欢迎光临。请问是想看看轿车还是？”销售经理亲自接待。“轿车，s级。”江屿言简意赅。江屿的目光很快被一辆深墨绿色的s320吸引。这款车在90年代堪称技术结晶，外观方正中带着圆润，气场强大又不失优雅，内部空间极其宽敞，座椅舒适，隔音一流。“这款是刚刚到港的w140，s320长轴距版。它配备了…”销售经理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其先进的电子设备，如esp、双区空调、电动调节方向盘等。江屿坐进驾驶座，感受了一下视野和操控感，又坐到后排，体验了惊人的腿部空间和静谧性。王祖仙也坐进去，笑着点点头：“很舒服，很适合你。”“就这辆吧。颜色很好，低调。内饰要米色。”江屿几乎没有过多犹豫。江屿追求的从来不是最炫酷的，而是最合适、最质优的。奔驰s级完美符合江屿当前的需求——舒适、安全、有格调，且不会像劳斯莱斯或法拉利那样过分引人注目。手续办理得出奇地快，定金交付，约定好上牌和交付日期。走出汽车展厅，夕阳给港岛的高楼大厦镀上了一层金色。江屿和王祖仙沿着湾仔的海滨长廊慢慢走着，看着维多利亚港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突然有了房子和车子，感觉就像真的在这里扎根了。”江屿望着对面的景色，轻声说道。王祖仙转头看江屿，晚风吹起她的发丝，眼神温柔：“这里本来就是你的世界了呀。而且，你扎下根的样子，很帅。”江屿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和王祖仙并肩看着这片即将见证自己更多传奇的土地。《无间道》的票房奇迹和业界赞誉如同潮水般涌来，又逐渐沉淀为江屿脚下坚实的基石。喧嚣过后，江屿刻意让自己从镁光灯和应酬中抽离出来。江屿作为一个灵魂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异客，是要想感受这座异时空城市脉搏下最真实的跳动，又不是来上班的。于是，在一个寻常的清晨，天光微熹，江屿拨通了一个电话。对象不是王祖仙，而是江屿在《无间道》剧组工作时认识的本地剧务，阿辉。阿辉是个地道的港岛仔，三十来岁，在片场摸爬滚打多年，对三教九流、街头巷尾了如指掌，为人机灵又讲义气。江屿欣赏他的务实和本地智慧。“辉哥，有空吗？带我去喝点真正的早茶，不是游客去的那种。”电话那头的阿辉受宠若惊，立刻答应。一小时后，两人在中环威灵顿街的莲香楼门前汇合。这家始于1918年的老字号，门面古旧，毫不起眼，却正是江屿想要寻找的地方。还未进门，一股混杂着茶叶醇香、点心蒸腾热气和人间烟火味的独特气息便扑面而来。大厅里人声鼎沸，几乎全是本地老街坊。穿着白色汗衫的老伯戴着老花镜读报，操着浓烈粤语高声谈笑的阿婆，还有匆匆忙忙吃完要去上工的上班族。推着点心车的阿姨穿梭在拥挤的桌椅之间，用悠长的调子吆喝着点心名称。“江生，这里才是港岛的心脏地带。”阿辉笑着引江屿找了一处靠墙的位子，熟练地用热水烫洗杯筷，“这里不能点菜，要自己看着车子，看到想吃的就举手拿。手快有，手慢没有啊！”江屿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种自助式的、略带抢夺意味的早茶文化，充满了市井的生命力。江屿学着阿辉的样子，眼疾手快地拦下点心车，拿了一笼虾饺、一碟豉汁凤爪、一盘叉烧包。点心卖相或许不如高级酒店精致，但味道却异常扎实、地道。邻桌几位中年人的谈话断断续续飘过来。“睇咗未啊？《无间道》喔！”“看了没？《无间道》哦！看了！华仔和伟仔真是没得顶！结局看得我心里堵得慌。”“是啊，不是一般的打打杀杀。那个新导演好像叫江什么？很年轻，很厉害哦！”“听说以前还跟过大佬b在铜锣湾看场子？不像啊”江屿低头喝茶，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自己的作品和过去，都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融入了这座城市的日常谈资里。阿辉压低声音，带着一点与有荣焉的得意：“江生，江生，你看，连这些老街坊都在讨论你的电影。真是厉害咯！“”江屿笑笑：“辉哥，吃东西吃东西。这里的叉烧包确实正。”离开莲香楼，江屿让阿辉接着做向导。白天的中环是金融帝国的冰冷丛林，但走入那些连接大楼与半山的小街巷，又是另一番天地。江屿体验了中环至半山自动扶梯，这是全球最长的户外有盖行人扶梯系统，于1993年建成不久，还带着新鲜感。扶梯缓缓上升，视角独特，如同观看一幅流动的都市画卷，两旁是斑驳的老唐楼、时髦的画廊、设计小店、异国餐厅，穿着西装的白领与穿着休闲的艺术家、外籍人士擦肩而过。江屿对阿辉说：“这个视角，好像王家卫电影里面的感觉，疏离又暧昧。”阿辉似懂非懂地点头：“是啊，很多老外和艺术家：（）诸天体验官：开局就是肆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