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也只比母亲林夕月大三岁而已,却因生活的磨砺,显得更沉静些。
罗隐嘴里像是忽然抹了蜜,继续说着讨巧的话:“王婶,我是说真的……您要是愿意,我以后隔三差五就来,陪您说话,让您抱个够……”
王寡妇被他逗得眉开眼笑,心里那点阴霾似乎也散去了不少,她捏了捏罗隐的脸蛋,笑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不过……这事儿可不能让你娘知道,她那个脾气哟……婶可怕她来找我算账!”
两人正说笑间,院门外突然传来了几下清晰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他们无比熟悉、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冷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豆丁?在里头吗?天不早了,跟娘回家,有点事儿。”
是母亲林夕月!
罗隐的心脏猛地一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刚才在王寡妇这里获得的片刻安宁与异样温暖,瞬间被这声音击得粉碎,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王寡妇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些,她拍了拍罗隐的肩膀,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快回去吧,豆丁,你娘喊你了。”
罗隐点了点头,从王寡妇温暖的怀抱里有些不舍地挣脱出来,低低地应了一声:“嗯,王婶,那我先回去了。”
他站起身,走向门口,每一步都感觉格外沉重。门外,如狼似虎的母亲,以及那个永远充斥着欲望与压抑的家在等待着他。
……
跟在母亲身后,踏着胡同里坑洼不平的土路往家走,罗隐全身的神经都如同拉满的弓弦,绷得紧紧的。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无形的硝烟,预示着一场无法回避的“风暴”。
而他那尚且稚嫩的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裤裆处迅速支起一个倔强的帐篷,硬邦邦地抵着布料,如同嗅到血腥味的幼兽,本能地进入了临战状态。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锁在前方母亲那随着步伐左右摇曳的丰硕臀瓣上。
那两团在昏暗光线下依旧轮廓惊人的软肉,像熟透的、饱胀的果实,充满了成熟的弹性和诱惑。
一股邪火猛地窜起,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决定不能坐以待毙,打算先发制人。于是快走两步,整个胯部不由分说地紧紧贴了上去,精准地嵌入了母亲双腿之间那道柔软的股沟凹陷处。
“嗯……”林夕月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哼吟。
她没有推开,反而像是某种默契的回应,那肥硕的臀丘微微向后撅起,带着灼人的热度,开始上下小幅度地、充满挑逗意味地摩擦着儿子那早已剑拔弩张的裆部轮廓。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这条被夜色吞噬的狭窄胡同里,如同连体婴般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伴随着压抑不住的、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诡异地蠕动着,扭动着,每一步都踏在伦理的悬崖边缘。
罗隐双手从后面环住母亲柔软而充满韧性的腰肢,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她微凉的后背上,声音因欲望而沙哑变形,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老婆……我受不了了……我现在就想……想要你!”
林夕月回过头,眼波在黑暗中流转,媚意横生,声音娇滴滴得能滴出水来:“讨厌……急什么……先……先回家……回到家,娘随你怎么……折腾……”
罗隐抬眼环顾四周,胡同里乌漆嘛黑,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吞噬了所有的光线和声响,死寂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没人……”他喘息着,如同宣判,站立着调整姿势,扶稳母亲的腰,那硬挺的轮廓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更深地陷入她股沟的温热凹陷,疯狂地摩擦着内里那片早已泥泞的火热。
“不行……绝对不行……”林夕月的抗拒听起来软弱无力,声音带着颤抖,像是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这是外面……万一……万一哪个杀千刀的撞见了……咱娘俩就全完了……”
被欲望和黑暗环境双重刺激的罗隐,此刻色胆包天,岂肯就此罢休?
他继续软磨硬泡,声音里带着哭腔般的哀求:“娘……亲娘……求你了……就这一次……这黑灯瞎火的,就算有鬼影子飘过,也认不清谁是谁啊……”
“你……你这个小色中饿鬼……真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债,这辈子来讨债了……”林夕月又羞又气,最终,那点可怜的坚持在儿子滚烫的攻势和自身汹涌的情潮下土崩瓦解。
她像是认命般,又像是带着某种破罐破摔的放纵,伸手抓住自己的裤腰,猛地往下一褪!
布料滑过雪白丰腴的大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最终堆叠在纤细的脚踝处。
霎时间,两瓣肥硕白腻、如同刚出笼的暄软白面馒头般的臀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浓稠的黑暗里,那惊人的白皙仿佛自身会发光,晃得罗隐眼花缭乱,呼吸骤停。
罗隐低吼一声,如同急躁的困兽,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裤子。
那根尚且白嫩、尺寸青涩的男根,却倔强地昂首挺立着,直指前方那片神秘的幽暗之地。
他的目光死死盯住母亲两瓣雪臀中间那片浓密的、如同原始森林般的黑色阴影。
从那阴影的最深处,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一股混合着成熟女性体息和情动分泌物的、浓郁得化不开的、仿佛能吞噬人心魂魄的危险气息。
这股气息如同无形的浪潮,一波波冲刷着他那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稚嫩根芽,让他头晕目眩,几乎要窒息在这极致的禁忌快感中。
他向前挺身,那敏感的小头立刻抵在了阴影中心的柔软凹陷处,前端被一片温热、湿滑、仿佛有生命般微微翕动的软肉紧紧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