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亲王,怎么会深夜冒险隨你上山寻人?莫非你们……”
“不是!”她慌忙解释,“我和裕王什么都没有,他是因为欣然才去的。”
提起裕王,她想到一个棘手的问题。
她曾跟裕王“坦白”,说景绽的把柄是不举,这样的把柄根本无关痛痒。
但如今被抓进国公府却好吃好喝地对待,显然会引起对方怀疑。
於是叮嘱父亲:“父亲回去后,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我在这里处境很好!”
“包括欣然!”
她想到,乔欣然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对裕王提起:
“就说我在这里被关著,但没有受苦就好了。
若裕王问起我,千万別提什么『把柄,就说我和毅国公之间有私人恩怨。”
“这是为何?”乔楠不解。
她也无法解释:“您就当是为我的安全著想,好吗?”
乔楠又嘆口气,虽无奈也只能答应下来。
父女俩又聊些家事和那晚的细节,乔楠准备离开时,说想见见毅国公。
他打算说些好话,或者谈谈条件,看对方能不能放了女儿。
但乔嘉茵却拦著坚决不让他见景绽:“千万別!就当女儿求您了,千万別见他!”
万一景绽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她又得想破脑袋圆谎了。
送走父亲后,乔嘉茵刚要鬆一口气,结果脑海里响起系统的播报声:
【检测到索取对象的耐心值发生变化,目前耐心值为:930%。】
乔嘉茵大为震惊,怎么好端端的又涨上去了?
她咬牙切齿骂了几句,就跑去书房找景绽。
结果刚好撞见顾平从里面出来。
对方也没拦她,便径直走了进去。
不过一进书房就觉得气压不对。
书案后的人低著头忙公事,不抬头看她,也不搭理她。
这是又甩脸子给谁看?
想起“热暴力”那一套,她走过去趴在书案对面,直直盯著对方先发制人。
“景绽,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都是骗我的吧?”
男人闻言抬起头,脸色虽有不满,眸子里却带著疑惑:“怎么突然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