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弱了下去,敛眸艰难发声:“没有。”
乔嘉茵很满意他的態度,放缓语调持续输出。
“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养了你四年,是你娘和你哥明媒正娶过来的嫂嫂……”
说到这里,她阴沉的眼神里带著丝玩味:
“我们终归是一家人。”
景绽脖颈上的伤口,被掐得又渗出血来。
他紧蹙著眉头,表情痛苦。
面容因为她的扼制已经变了顏色。
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
乔嘉茵看著他脖子上淌下的黏腻血红,森然而笑:
“疼吗?疼就对了,家人就是用来疼的。”
景绽因痛苦闭起的眼睛缓缓睁开。
眼神因她这句话变得柔和。
【检测到虐待对象的病娇值发生变化,目前病娇值为:81%。】
脑海里响起系统的机械声。
乔嘉茵眉峰微动,心底十分满意。
她一把將人甩开,身形不稳的景绽被推倒在地。
以手抚住脖子剧烈咳嗽,大口呼吸空气。
“明日起,每日散学回来去你娘和你哥的牌位前跪上一个时辰!
让他们看著,我这个『冲死他们的女人是怎么欺负你的!”
留下这番刻薄的话,她起身离开。
涂抹外伤的药膏也被她“忘”在这里。
倒在地上的景绽斜眼瞥著那瓶药膏,眼底泛起一抹诡异的笑。
两日后。
景绽散学回家时,忽听一旁的小巷中传来廝打的声音。
他心下好奇,过去窥探。
发现是一群他书院的同窗。
再仔细看,他察觉这几个人都是前两日在他面前挑事的人。
其中还有一个……
一身黑衣满脸络腮鬍,个头不高的精瘦男人?
那络腮鬍男人手执长鞭,身形利落,动作乾脆,下手稳准狠。
没几下就將一群比之个头高的学生打趴在地。
一个个跪在其面前討饶。
景绽细细看著那络腮鬍男人,总觉得此人身形手法颇为熟悉。
將一群学生都打得低头哈腰后,络腮鬍男人收起长鞭別在腰间。
双手抱胸神情十分盛气凌人。
景绽注意到。
络腮鬍男人环抱起来夹在胳膊下的一只手,拇指和食指中指,轻轻摩挲著衣服。
他愕然睁大双眼,认出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