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依为命四年,在他心里,嫂嫂已是这世上和他最为亲近之人。
他们永远也不能分开的。
任何人,都不能介入他们之间。
“你们做过也没关係,不过是他碰了你而已,我这就把他残留的东西都通通灌洗掉。”
他声音极近温柔,语气里裹满卑微。
不在乎对方和別人有过多少次亲密行为,只要她愿意回头就好。
他可以亲手,擦掉那个男人的一切痕跡。
他一把解开女人的斗篷,继而用力撕开对方的里衣。
这期间,乔嘉茵不住地摇头:“別这样景绽!”
她声音颤抖哽咽,在衣服被撕开的瞬间,屈辱怒骂:
“你个变態!”
然而男人看到她的身体后,却猛地愣住。
映入景绽眼帘的,不是白皙灼眼的香艷光景,而是她皮肤上大片大片的红肿斑块。
是正在爆发的癮疹。
昨夜她在山中吹了一夜凉风,又加上山林里下过雨后有浓重的湿气。
这才会让她此次癮疹发作这般严重。
他眼底满是心疼,將衣襟又合拢回去:“嫂嫂,你不该这般任性的。”
为了和裕王寻求刺激,竟然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
乔嘉茵警惕看著他,只见男人又拿起绳子要將她重新绑起来。
“你干什么?!”
对方紧紧压著她,论力气她远不及对方,想挣扎都只是徒劳。
景绽將所有戾气都尽数压回心底,面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
“嫂嫂癮疹发作了,先疗愈你身上的风团。”
將人绑好,他唤了綾罗进来,吩咐对方准备汤药和药浴,又命人搬来火盆。
而后將乔嘉茵塞进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期间两人都生著闷气不理对方。
待药浴准备好,他又將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粗暴撕了她所有衣服,置於浴桶中。
乔嘉茵悬著的心在衣服被撕光时就死了。
然而看到对方也脱了个一丝不掛进入浴桶中时,那颗心又提到嗓子眼。
“你又要干什么?你给我滚出去!”
景绽看著她,扯出一抹阴惻惻的笑:“我来帮嫂嫂洗出別人的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