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对方的说法,他看上自己了。
那么接下来是不是会想办法贏得她的好感?
比如就像现在,让她卸下防备信任对方,继而恋爱脑发作以身相许。
然后对方清醒地看她沉沦,等进了国公府的后宅,再露出残暴的一面,对她家暴。
让她痛苦蹉跎后半生,悔不当初?
也唯有这样才能解对方四年的折辱之恨吧?
唉!狗系统简直要坑死她了!
此刻,她以为憋著变態法子的男人枕在她腿上,將脸埋在她小腹位置正疯狂压制想勾起的唇角。
双手圈住的腰身,枕在她柔软的腿上,鼻尖完全縈绕著独属於她的气味。
他心底病態卑劣的愉悦感酥酥麻麻窜过全身,將背上的伤痛完全覆盖。
他多希望时光永远循环於这一刻,就这么安静地抱著她,依赖她。
天长地久,万古不变。
只有他和她,做彼此最密不可分的家人。
乔嘉茵坐得浑身难受,忍不住挺了下脊背暂时缓解些不適。
不料自己的小腹完全贴住对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隔著衣服喷洒在肌肤上,有些痒。
她又急忙坐回刚才的姿势,低著头去看男人的侧脸。
景绽生得白皙,满头密密麻麻的汗珠看得人心里闷闷的。
马车里光线不是很亮看不太清晰,但总觉得他脸上有抹不正常的红晕。
估计是疼的吧?
她侧著身子撩开车窗幕帘,问骑马的綾罗:
“綾罗大人,还有多久到城中?”
“快了。”对方回答,“可是主子情况危急?”
她摇了摇头面露疲態:“是我的情况比较危急,我腰酸腿麻的,要不你来扶他一会儿?”
綾罗似是无奈地回:“乔楼主再忍耐些,主子现在伤情危急,不宜乱动,还麻烦您多担待些。”
乔嘉茵:“……”
她看了眼男人背上渗血的伤口,又急忙將手里的布团捂上去。
“呃……”
闭著眼的人眉头紧蹙,因她这动作迷迷糊糊哼出声来。
“嫂嫂,疼……”
乔嘉茵呼吸一滯,心猛地被揪住。
她忽然想起那个雷雨天被罚跪的青年。
因为害怕打雷加上有伤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