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要给你赐福!”
祂那缺了一角的天环晃晃悠悠地飘回脑后,重新亮起。
“哎呀呀,塔塔~只剩个头了多不美观,来来来,给你加个小装饰~”
阿哈笑嘻嘻地从破旧的衣袍里摸了摸。摸出一张比起雅利洛雅利洛-vi时更精致猫脸面具,作势就要迈著轻快又欠揍的小碎步凑过来,往黑塔人偶仅剩的脑袋上扣。
出乎贾昇的预料,黑塔人偶这次难得的没有嫌弃。
或许是因为只剩个头確实限制了她的发挥,也或许是她又在酝酿什么新的惊喜。
她只是盯著阿哈靠近。
阿哈迈著小碎步凑过来,猫脸面具被歪著戴在了她本就戴著的帽子上方,压住了帽子。
祂似乎极为满意自己的杰作,发出了一连串愉悦的怪笑。
就在阿哈试图调整一下面具角度,让它更完美时——
只剩脑袋的黑塔人偶眼中闪过一个极其暴躁的(╬ ̄皿 ̄)顏文字,这次她没有用语言反击,而是选择了最直接的物理方式。
嗖!
人偶的脑袋如同出膛的炮弹,高高跃起,恶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阿哈递过来那只手腕上,发出“吭”一声闷响。
“哇哦~!”
阿哈发出一声介於痛呼与兴奋之间的怪叫。
祂看著自己手腕上掛著的、咬定青山不放鬆的黑塔人偶脑袋,非但不恼,眼睛反而更加亮晶晶了。
贾昇:“……”
飞……飞头蛮?!
阿哈晃了晃被咬住的右手腕,人偶的脑袋也跟著晃荡。
“哎呀呀,塔塔还真是热情呢~”
阿哈笑嘻嘻的伸出左手,手腕递到人偶嘴边,语气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这边!这边也来一下好不好?对称!对称才是美学!阿哈有个老朋友就很喜欢对称!”
贾昇看著这诡异的一幕:“……”
这乐子神的脑迴路是不是被列车撞得更清奇了?
丹恆默默移开了视线,端著杯子的手非常稳定,但眼神里写满了“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这、这也能拍的吗?!”
嘴上是这么说著,但三月七手里的相机快门声就没停过,
在场其余眾人,从云骑军到阵法师,无不瞠目结舌,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刷。
今天这鳞渊境,比他们这辈子看过的离谱事加起来还要离谱。
鳞渊境的另一边。
飞霄豪迈地扔开喝得底朝天的酒罈,脸颊緋红如霞,眼神迷离得几乎找不到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