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姆!住手啊!”
三月七嚇得魂飞魄散,眼疾手快地一个飞扑,险之又险地拦腰抱住了暴走的列车长。
“那是黑塔女士的人偶!摁上去后我们肯定会被空间站拉黑的!以后上哪找那么物美价廉还包维修的补给站去啊!冷静啊列车长!”
帕姆被三月七死死抱住,短小的四肢还在空中愤怒地乱蹬。
马桶搋子兀自对准阿哈的方向:“放开我帕!我要跟这个炸列车的最最最糟糕的无名客拼了帕!”
帕姆手中的马桶搋子挥舞得虎虎生风,小脸气得通红。
被阿哈附身的黑塔人偶完全无视了差点糊脸的马桶搋子和暴走的帕姆。
祂看著车窗外被自己化解的金色余波和漫天烟,笑得更加癲狂。
接著转身看向不断挣扎的帕姆,甚至故意把脸往前凑了凑。
“来来来~列车长~试试看!看看是阿哈的脸皮厚,还是你的马桶搋子劲儿大?”
隨后祂甚至捂著肚子在打起了滚,人偶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至於贾昇?
此时他刚从箱子里拎出一条新的概率抑制器提醒项圈v5。0plus,熟练的往脖子上一扣。
“嘖,副作用就是废抑制器。问题不大,螺丝咕姆先生家大业大。”
他对著那片空荡荡的星域挥了挥手,像是在跟某个看不见的存在打招呼,“谢啦嵐大人!合作愉快!下次有『丰饶孽物我还找您!”
至於是不是丰饶孽物?谁是丰饶孽物?
他说是就是,不是也是了。
现在——没有人比他更懂丰饶孽物!
遥远的、无人知晓的星域深处,某个正在无尽追猎中的弓手身影,似乎极其极其轻微的……顿了一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像是被强行塞了口怪味果般的彆扭感一闪而逝。
祂拉满的弓弦微微震颤,最终只是將一道比平时更凌厉几分的箭矢射向了远方一个倒霉的丰饶灵兽。
而瓦尔特,默默的、默默的收起伊甸之星,又给自己的吶喊保温杯里添了点热水。
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过於“欢脱”且“高效”的杀虫方式。
丹恆也默默收起了扣下来的重渊珠,看著贾昇脖子上那个刚戴上就开始不断闪烁的新抑制器,眼神复杂。
星则是一步上前,一把捂住了贾昇的嘴。
“我知道你跟我妈有过节,打个商量,不许诅咒我妈!!!你以后就是我大哥,你让我打哪我打哪。同意你就眨眨眼。”
贾昇:?_?。
星看著他瞪得溜圆的眼睛,咬著牙,眼中满是不舍:“垃圾桶……垃圾桶里翻来的信用点我也分你一半!
“唔唔唔……”贾昇挣脱出来:“我重申一遍,那是祝福,最诚挚的祝福。”
他上下打量了星一阵,又给自己的虚构史学家版本的星核精身世打了个补丁。
“要不说女儿是妈妈的小袄呢。
谁要当你大哥,那不跟那俩差点搅和黄我成年旅行的傢伙差辈了吗?亏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