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行不行啊……”他靠在人怀里还问,“你不也……呃,喝多了?”
“别问这种问题。”傅非臣凑去亲他额头,揽住人后背和膝弯的手不动如山,“还是说,想试试?”
“……”
陈念罕见地没有给他两拳。电梯里只有他们,陈念仰着头,湿漉杏眼因头顶冷白的灯光眯起来。
那对玻璃珠似的眸子缓慢地转着,视线如有实质般从傅非臣额头一直走到嘴唇。
“……”
再忍下去实在很需要定力。傅非臣回望住他,低声问:“你知道看着别人嘴唇是什么意思么,念念?”
“知、知道。”陈念小声说,“不行吗?”
“……”
傅非臣后脊梁烧起来一团火。他这就要把陈念按在电梯厢壁上,好好满足对方的小愿望,电梯门却忽然开了。
“陈……咳!”
候场已久的赵成佑一秒转身,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傅非琢也等在旁边,她倒是很淡定,还抬起手跟弟弟夫夫打招呼:“已经结束了?抱歉,我那边的事……有些棘手。”
“……啊?”
陈念慢半拍眨眨眼。他挂在傅非臣身上,被人抱出来,还有空问:“什么、什么事啊,我能帮上忙吗?”
“……是大姐的家事。”傅非臣替她回了,“不用你管那么多,乖乖回去睡觉。”
傅非琢对此并无异议。她让开身,同几人一起走到车边,这才将手里拎着的纸袋递过去:“生日礼物。”
“送的什么?”
傅非臣把陈念放进车里,这才回头来接。他往袋子里瞥了眼,发现是块表,于是挑起眉:“你还是这么传统。”
“不然我送他什么?”傅非琢无奈道,“快上车吧,我也该回去了。家里……”
似是想起什么,她叹口气,没再言语。
“嗯。”傅非臣也没再问。他点点头,示意傅非琢先走,“你路上小心。有需要就打给我。”
这就算是他们姐弟间难得温情的关心了。
傅非琢走后,傅非臣才上了车。陈念仰着脸迷迷瞪瞪问他:“到底什么家事啊?”
“就是家里的事。”
傅非臣故意逗他。隔板已经被放下来,车子稳稳启动,他扣着陈念下颌,吻上那张贪恋已久的唇。
柔软而温热,带着百利甜的余味。傅非臣一边亲他一边问:“还喝了什么?”
“果汁,嗯……”陈念迷糊地答,“还有点鸡尾酒。我……不喜欢喝威士忌。”
“……抱歉。”傅非臣笑着叹气,“当时不知道。”
“什么、什么当时?”
陈念脑子里一团浆糊,根本没工夫就坡下驴翻旧账。下颌被人舔过,他喉咙里哽出声闷喘。
“当时我是个蠢货。”傅非臣揽住他腰,将人扣进怀里,“念念,你……”
他还没问出口,陈念混乱的逻辑忽然绕了回去。他眼睛一睁:“你姐他前、前夫找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