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点其实他也猜得到。再怎么不喜欢,傅非臣都难免和傅氏扯上丝丝缕缕的关系。
到他们这份儿上,已经和血缘无关了,纯粹是利益绑定。
傅渊倒是很淡定:“恭喜叔叔婶婶,届时我一定到场。”
他早被一秘拉进那个小群,并且耗费半个晚上通读聊天记录,知道了这双曾经怨侣的前因后果。
挺唏嘘的,挺感慨的。
也挺……羡慕的。
幸而隔着屏幕,微表情传达得没那么准确,傅非臣没能借题吃醋。他又叮嘱傅渊几句,便准备结束会议。
但在临挂前他又说:“请柬我回头寄到公司。”
陈念:……
谁问你了?
他连白眼都懒得翻了,躺在那儿听着傅非臣起床、换衣服,又穿着一身正装回来吻他。
领带落在脖颈边,凉凉的,陈念随手攥住把人拉下来。
他咬着傅非臣嘴唇,生涩又横冲直撞。
“……”
傅非臣眸光一暗,几乎打算取消今天所有行程。他回应着陈念,身体慢慢往下压。
“……行了。”
快要紧贴在一处时,陈念却仰起头从这个亲吻中挣扎开。他仰起头喘了几口气,用眼梢瞥傅非臣:“上你的班去。”
真是……够欠的。傅非臣舔舔嘴唇,掐着他腰最后揉了把:“好。”
“晚上再上别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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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的挑衅卓有成效,晚上傅非臣推掉没开完的会,一路压着超速边缘飙了回来。
陈念正蹲在门口喂狗。辛辛去年冬天精神头不好,把陈念吓得不行,但开春天气转暖,眼瞧着这位狗中老人又欢腾起来了。
“你也是耐折腾。”陈念狂摸它油光水亮的皮毛,自言自语,“婚礼上能带动物吗?”
“你的婚礼,你想就能。”
“……操!”
傅非臣回来得突然,陈念被他吓一跳,一个屁股蹲就往地上摔。
临着地,堪堪被什么东西挡住。傅非臣弯腰托住他,掌心慢悠悠一捻。
“……!”
陈念从他手里弹射起步。他深吸口气:“你来得正好!”
别墅宽敞院子里回荡着陈念破釜沉舟的喊声。
“我宣布,我要禁欲四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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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赵成佑等人的脑袋齐刷刷从门里探了出来。
……
哥几个整天练隐蔽就为了这个,陈念不忍直视。但他必须跟傅非臣把道理说明白:“婚礼一辈子可就一次,我想提前准备准备,很正常吧?”
傅非臣挑眉:“很正常,但这和……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