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说出去的。”
后颈被热气吹得一麻,陈念缩起脖子转过身,一拳就挥出去。傅非臣这次没躲,反倒正经格挡了两下,动作很是那回事。
“赵成佑和你那么熟,应该说过吧?我在国外的时候很闲。”
傅非臣抓住他手腕握了一把,又逗引宠物似的放开:“每个月消费最高的地方就是拳击馆。做我的陪练很辛苦,因为我每天都有用不光的时间和精力。”
“我靠,”陈念崩溃,却还是忍不住继续出拳,“那你应该给我发两份工资啊?!”
陪练是另外的价钱!
“不是你在主动吗?主动攻击我。”
“……我主动个鬼!神经病!”
陈念有点急,他本来就是野路子,也不懂得收紧核心,乱七八糟一顿王八拳挥出去,自己先累得喘。
但菜鸟克高手,傅非臣还真被他一拳打在肩膀上,踉跄着退了半步。
陈念眼睛顿时一亮,马上扑过去要乘胜追击:“陪练也行,你给我等……”
话都没讲完,傅非臣钳住他手腕一扭,猛地将他压在旁边的沙发上。
……
合着是他故意露的破绽?!
陈念不敢置信,一双杏眼屈辱地瞪大,含恨在傅非臣手底下挣扎:“懂不懂江湖规矩,点到即止知道吗!”
“不懂。”
傅非臣说完,还念了句洋文。
陈念无语了:“……我高中毕业,傅总。”
“又不是高中肄业。”傅非臣漫不经心地答,没有要翻译的意思。他把掌心按在陈念背上,将打斗间弄皱了的西装外套一寸寸抹平。
“……”
陈念感觉更不妙了,好似真有把熨斗在他背上上下游走。熨斗还漏电,搞得他后脖颈到尾椎一片灼麻。
他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正跟傅非臣严丝合缝地贴着,稍微一动就尴尬无比。
“傅非臣,”陈念从脸红到了锁骨,“你再不放开我真叫了!”
“叫什么?”
傅非臣的指尖抵达他的腰际。陈念换衣服时,暴露出那地方有两个小小的窝,正适合被他扣着。
“叫我在骚扰你,还是在欺负你?”
欺负两个字讲得微妙,有在模仿谁声音的痕迹。但陈念脑子已经烧成一团浆糊,根本无从分辨这里面混了几家陈醋。
“我……不是,你、你别搞了,”陈念语无伦次,“要动手咱们正经来,你家不是有训练室吗,回去我陪你练行吧,不收费!”
傅非臣垂眼看他:“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
“……也行。”陈念咬牙,“不客气。”
这副憋屈又记仇的样子终于取悦到傅非臣,他把陈念松开,自己坐在了沙发上。
“记住你说过的话。顺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