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
吃菜、喝汤。
盏茶过后,许戒甲打了个饱嗝。
一旁的雨公瑾拂须,笑问道:“听雨净说,小友来自外面?”
吃饱喝足,该谈正事了。
“正是。”许戒甲拿出令牌,递过去道:“凭此入阵。”
雨公瑾接过细看,神色动容。良久,他看向许戒甲,长嘆一声將令牌递迴。
“小友,我有一事相求。”
“前辈请讲。”
雨公瑾看向许戒甲,道:“我已年老体衰,但一水、雨净两个孩子风采依旧,我想用一些东西,换取小友將我两个孙子带出去。”
“我?”
茶壶轻响。
许戒甲斟茶的手微微一顿。
雨公瑾拿出一个匣子,缓推过去。
许戒甲看了两眼,他端起茶壶,倒了两杯茶。
雨公瑾端起一杯,道:“想来,小友持令来此,定跟一百年前那伙人有些关联。”
“我。。。。”
“无事。”雨公瑾摇摇头,“冤有头债有主。若真要为难,小友进楼时,我便已出手了。”
“唔。。。。”
哗啦——
身后突兀传来水声。
许戒甲瞳孔微缩,他原想说未必惧他,但这无息的水响。。。
这次是水声。
下次呢?
水矛?
是他井底观天了。
雨公瑾一百余岁,链气六层,所修术法,想必日日苦学。
胡乱想了一通,许戒甲端起茶杯,看向窗外,外面一群孩童嬉戏,“前辈自己。。。不想离开吗?”
暮色渐沉。
雨公瑾的面容在光影中晦暗不明。
“我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