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得李少校提醒,苏义先是本能地一惊。
而后他反应过来道。
“咱们先不论你说的究竟准不准確啊。”
“单就说这种场合下。。。。”
“你隨便发出声音,难道就不怕被听见的吗?”
“这你放心。”李少校胸有成竹道:“此刻我不仅能断定,那位金丹期修士大概率会杀人。”
“且我还另能肯定,那金丹修士有九成以上的概率是假货。”
“假的??”听李少校这么一说,苏义当即恍然道:“是了。。。。”
“金丹期修士身居高位,加之又修行不易。”
“那么自然,他们必定比练气期修士,又或是筑基期修士还要更加惜命。”
“所以。。。。”
苏义越说越篤定道:“在云闕宗上下都染上瘟疫,亦或者说是都受到污染的情况下,金丹期修士必定是不敢来这儿的!”
“分析的不错。”
耳麦里,李少校顺著苏义的话继续道:“也正因如此,再加上此时此刻的筑基期修士们,其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金丹期修士身上,所以,我方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跟你说话。”
“不是。。。。”聊到这里时,苏义有些想不明白了。
“既然你我都能看出,那金丹期修士是有问题的。”
“那讲道理,云闕宗的掌门和长老们,应该也同样能看出来才对啊。”
“他们又不是傻子。”
“所以他们到底都怎么想的?”
“他们心中所想其实都很简单。。。。”李少校形容道:“如果將云闕宗的掌门和长老们,比作是溺水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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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道宏宗而来的金丹期大能,就好比是这些溺水者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哪怕明知这根稻草,已很难救下自己性命。”
“但走投无路的云闕宗高层们,也还是只能拼命將其抓住。”
“能听明白吗?”
“懂。。。。”苏义闻言忙应了一声道:“说白了,他们此刻就是在自己骗自己唄。”
“倒也不能说是骗吧。”李少校听后忙补充道:“毕竟,云闕宗高层没有像我们这样专业的智囊团队。”
“所以,他们此刻並不能百分之一百確定,道宏宗的人一定会对他们动手。”
“他们对道宏宗,仍是抱有些许幻想的。”
耳麦里。
在解释完这其中的各种博弈后,李少校冲苏义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