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的尉氏集团公司门口可真热闹,热闹到了把原本都下了班回家路上的李也又召唤回来了,甚至连记者都闻到了味道一路窜过来,就差写个“女子当街暴打前夫因其纠缠过度”的新闻標题。
不过季遇臣也不是吃素的,挨了打,身后跟著的保鏢也都衝出来了,几个人拦在楚鳶的面前,“你动手做什么!”
楚鳶指著自己,“那你有本事也对我动手啊!”
保鏢齜牙咧嘴,楚家千金,他们敢动么!
一边架著季遇臣往后退,一边还要喊著,“泼妇!”
“亏我们季少一直在等你下班!”
“没良心的坏女人!別不知好歹,你等著遭报应吧!”
说完这些,那群保鏢们就这么围著季遇臣走了,季遇臣走的时候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仿佛是没想到楚鳶会这样毫不留情,到底是自己的前妻啊,亲她一下是要了命吗!
楚鳶没打过癮,还想衝上去,那群保鏢就拽著季遇臣当场表演了一个撤退,於是女人攥著高跟鞋指著他们的方向说,“以后別让我看见你这晦气人!有多远滚多远,听见没!”
尉婪这满肚子火还没发出来呢,人已经被楚鳶打跑了。
她站在那里,夜风吹起了楚鳶的长髮,女人隨意地將头髮朝著脑后撩去,撩到一半她抓著头髮回来看尉婪,说了一句,“给我买双鞋吧。”
这双高跟鞋也不能要了。
尉婪眯著眼睛,就这么盯著楚鳶漂亮的脸半晌,说道,“行。”
“回去吧。”
楚鳶一点儿没在意她现在是穿著黑丝没穿高跟鞋,跟赤脚没区別似的,就这么踩在了地板上。
尉婪下意识看了一眼她的脚,包裹著黑丝的足弓线条流畅,让他一个男人看了感觉自己可能下一秒要变成足控变態。
赤著走了两步,楚鳶问他,“车子在停车场吗?”
尉婪上前。
楚鳶退一步,“干嘛?”
还没问出接下去的话,尉婪就已经把她直接横抱起来,因为没防备,楚鳶就这么撞进了尉婪的怀里。
心臟似乎用力收缩了一下,原本咬死了不会为尉婪再次动摇的內心防御,好像出现了一丝裂痕。
楚鳶脸色涨红,“你干什么!”
“鞋子坏了。”尉婪抱著她去了停车场,语气却不是很好,“不想看见你这双脚在地上踩来踩去。”
太诱惑了。
楚鳶抓著尉婪胸口的衣服,就这么被稳稳抱到了车边,男人將她放在了副驾驶,隨后低下头去,和楚鳶贴得极近。
“不是季遇臣,我也不至於这样。”楚鳶別过脸去,“要发火就找季遇臣。”
结果尉婪伸出大拇指,用力在楚鳶的唇上擦了一下。
好像是要擦掉季遇臣吻她的痕跡。
並没有著急关上车门,尉婪直视著楚鳶的脸,“下次別被我看见被別人碰了。”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就可以了是吗?”楚鳶特別挑衅地舔了舔唇角,她的美丽是一发锐利的子弹,而现在对准的便是尉婪的胸腔。
“真少见啊,尉少,您这是在为了我吃醋吗?”
尉婪感觉胸口像是被人一箭射中了似的,剧痛背后带来的是根本无法排解的瘙痒,他按著楚鳶,“別逼我对你下手啊。”
一旦越界,他们就会回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