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婪结了帐就走,等在外面的司机替他拉开了昂贵商务车的车门,而那些没办法陪他一起上车的女人便只能伸长了脖子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你说他不会是那种……性取向是男人的基佬,每天过来点女人寻欢作乐,就为了强行改变自己的性取向吧?”
“怎么可能,现在性取向多自由,基佬也不差的。”
“那我就想不通他为什么这样了。”
性感的美女们嘆了口气,“唉,有钱的帅哥在想什么,真是令人难以捉摸呀。”
“越是这样的男人越迷人,不是吗?”
姐妹几个调笑一声,目送尉婪远去,便回去接著陪下一批客人,唯有尉婪,在绕了一个大圈子回到了皇宫以后,站在皇宫门口一个人发了很久的呆。
正好执事雷蒙从外面回来,看见尉婪站在那里,疑惑地问了一句,“二皇子您怎么这个点——呀,一身酒味,您又去喝酒了?”
他將尉婪领进了寢宫,隨后对著尉婪弯了弯腰,“我在楚小姐那边还有点事儿,二皇子您早点休息吧。”
“楚小姐。”
尉婪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不该是楚王妃吗?”
“因为绑架案件,导致她受伤,大皇子的意思是一切等她身体恢復好了。”
雷蒙说著无心的话,却將尉婪刺得遍体鳞伤,“反正她是王妃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也不差这几个月,还是让她休养好了最重要。”
听听,所有人都已经把楚鳶当做未来王妃看待了。
尉婪怎么都想不到,和他在一起生活了两年的女人,摇身一变,竟然会,变成他的嫂子。
太讽刺了,太讽刺了。
尉婪攥著手指,“不过你这么晚了,她那里还有什么事要忙?”
雷蒙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大皇子殿下怕楚小姐住不习惯,於是在她伤势稳定以后將医护团队都接来了皇宫住,这样楚小姐也可以在皇宫里休息,比在医院里更方便,而且这样大皇子照顾她也更便捷了。”
“……”怎么都想不到但丁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尉婪听著心里涩涩的,於是压低了声音,“你这意思是,楚鳶现在已经搬回来了?”
“嗯,一个小时前,刚把所有的医护团队安置好。”难怪雷蒙一副忙坏了的样子,估计是安排了不少客人吧。他对著尉婪还是恭敬的语气说,“正好,二皇子最近也能去做个身体,医生都到皇宫来了,咱们检查一下也挺好的,你这几日喝酒伤身,不如喊医生看看。”
“不用。”
知道雷蒙是好心,但是尉婪还是一下子拒绝了,他冷漠地拒绝完之后一个人走向了臥室,看著雷蒙毕恭毕敬退场,男人拉开了臥室门。
空无一人的臥室。
这国外的皇家,还真没有国內有楚鳶的家来得温暖。
曾几何时,他和她共同生活,连上班下班都是一起的,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个小女人风情万种又坚毅冷艷的脸庞,狐狸般的眸子里闪烁著自我保护的精光,总是堤防著他,又诱惑著他。
深呼吸,尉婪感觉自己的酒好像是清醒了,却又感觉更醉了,他待在自己的臥室里没睡著,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去,又如同上一次似的,爬窗直接翻进了楚鳶的臥室。
而这一次,尉婪惊呆了。
楚鳶的臥室里光亮一片,一点不像是深夜该睡觉的模样,她好像在和什么人起了爭执,两个人在浴室里爭吵。
尉婪轻巧地翻身落地,靠近的时候听见楚鳶的声音,“但丁你做什么,我在洗澡呢。”
“我看我未婚妻洗澡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说了我们只是合作关係!”
“合作关係,这不也是合作代价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