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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查东西,晚上尉婪喊楚鳶回家的时候她並没有说要一起走,何况她对尉婪有了戒备,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她再也不能轻易对尉婪动感情了。
尉婪眼神深沉,似乎有什么讳莫如深,但最终还是放任了楚鳶一个人,他先回到家中,拨通了一个电话,“餵?楚鳶查到那里了。”
“动作还挺快。”有人调笑著说,“真不愧是你看上的女人,小心別引火烧身啊尉婪。”
尉婪冷笑了一声,光是一声笑便足够引起世间万千洪荒。
可是他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等到楚鳶回家。
这小女人是在跟他互相斗气吗?
尉婪皱著眉,习惯性打开电脑,巧了几个代码便定位到了楚鳶的地址,却在看见她身处位置的那一刻,男人猛地摔了手机!
瞳仁紧缩著,尉婪缓缓抬起头来,手指收紧已然带上了杀意,“连我的人都敢动,好大的胆子啊……”
楚鳶睁开眼的时候,头顶是一片绚烂的吊灯。
她茫然了许久,发现自己在一个连她都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並且想要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上居然上了锁链!
富丽堂皇的装修,却將她锁在这光鲜亮丽的牢笼里!
该死的,这么变態的行为,到底是谁干的?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只记得出了公司被人从背后蒙住嘴巴,紧跟著便晕了过去。
用力晃动了一下锁链,楚鳶眉头紧锁,这种囚禁行为必得是心里相当阴暗之人做出来的,到底是谁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
是蒋媛吗?
楚鳶挣扎著爬起来,手还是被锁链栓在了一边的铁柱上,就在她观察著如何逃生的时候,门外有人走进来。
一步一步,推开了门。
楚鳶猛地屏住了呼吸。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正冲楚鳶笑得天昏地暗,他和尉婪太像了,一身玩世不恭又大逆不道的气场,在尉婪的亦正亦邪上更多了几分罪孽深重的邪气。
就好像,他比尉婪活在更黑暗的地狱里。
“都说你桀驁难驯,是匹野马。”
楚鳶看著男人上前,一边说话,一边用修长的手指缓缓拂过她的脸,咧嘴笑了笑,轻佻地说,“既然是匹野马,也该给你拴上。”
手上的锁链被楚鳶振得鐺鐺作响,楚鳶咬著牙,“你是谁?”
“我是谁?你看我像谁?”
男人笑了笑,那张脸和尉婪无比相似,可是楚鳶却没有一丁点恍惚,她仰头大笑,却偏偏说,“看不出来你像谁。”
男人霎时间皱眉,“你不会將我们搞错?”
“一点不像。”楚鳶被他拧著下巴,还是张牙舞爪地笑说,“没他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