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婪刚醒的口气比她还差,低音炮似的,“醒了?”
这怎么听著他怨气更重?
楚鳶拽了拽被子,“干嘛?”
尉婪皮笑肉不笑,“忘光了?”
楚鳶说,“没有。”
身体没酸痛的感觉,但是都这样躺著了,她也没办法给自己找別的理由啊。
尉婪呵呵了一声,“你真骚。”
楚鳶登时脸色一白,“你什么意思?”
“你昨天喊我老公。”尉婪撑开漂亮的眸子,冷漠的视线从他眼底折射出来,“把我当做季遇臣了。”
原来是为这事啊,男人的尊严让他不想做替身?
楚鳶摆摆手说,“拜託,你又不吃亏,这点细节就別在乎了。”
她说话怎么一点都不矜持?
尉婪刚要说话,门外有人敲门。
楚鳶还没开门,门口的锁发出了滴一声,好像是被人黑了,紧跟著门开了。
“……”楚鳶看著从门口进来的衣著暴露的美女,她说,“桃子,都说了別做贼。”
被称作桃子的女人化著浓浓的烟燻妆,一点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尉婪说你被下药了,喊我来帮你检查来著,我就立刻赶过来了。”
尉婪躺在床上,“你放屁,我昨天晚上喊栗子找你,你tm现在第二天早上才到?这叫立刻?”
白桃说,“喝多了,睡了一觉来的。”
尉婪扯著嘴角笑,“你乾脆等楚鳶死了再来。”
“死了好!”白桃两眼发光,“我最想解剖的就是楚鳶的尸体了!”
楚鳶说,“你这个医生简直没有人伦道德啊!”
白桃是组织里出了名的鬼才法医,最喜欢解剖,她又暴露又变態,平时就穿的少,奈何一张脸又很好看,性格和脸根本对不上。
爱好是化著浓妆听著重金属摇滚做手术。
她游荡在世俗道德外面,最喜欢和死人打交道,要不是楚鳶他们拦著,都感觉白桃下一秒要去做人体实验。
楚鳶跟著白桃走到了外面客厅,和她说了情况以后,白桃顺便让她开张腿检查了一下。
楚鳶还有些不好意思,结果白桃说,“什么事都没有啊。”
楚鳶愣住了,“啊?”
白桃站起来,往房间里略带鄙视地看了尉婪一眼,那一眼楚鳶觉得白桃的表情是“→_→”这样的。
鬼才医生说,“你是不是男人?小鸟怎么什么事都没有?你怎么给她解药的?”
尉婪忍无可忍,头一回气急败坏地说,“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