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做贼心虚,我躲藏的速度飞快,几乎是清洁车刚露头我便瞬移般的钻到了杨韵的裙底。
清洁工进来后自顾自地拖着地,完全没注意到洗手台边的异样。
而我躲在女人的裙子下面,鼻息间满是杨韵私处的骚味,那股浓郁的女人香混着淫水的腥臊味,一股脑儿的直往我脑子里钻,搞得我本就火热硬挺的鸡巴更加兴奋了,隐隐约约龟头处流出了些许黏液。
此刻的我也是色胆包天了,只觉得大脑被鸡巴控制了一般,丝毫不顾忌这是自己的婚礼。
趁着清洁工背对着我们,我缓缓的伸出了舌头,轻轻舔了舔杨韵湿答答的小逼。
杨韵没成想我这么大胆,差点尖叫出声,敏感的私处被舌头舔弄,不自觉的轻轻颤抖,甬道一股脑儿的分泌出粘稠的汁液。
她反手捂着嘴,压抑住嘴边的呻吟,两条修长的玉腿轻轻的蹭了蹭我,警告我不要太过分。
如此禁忌刺激的时刻,我的心如同小鹿乱撞一般,血液里更是仿佛有岩浆沸腾,恨不得用大鸡巴操死面前骚浪的丈母娘。
残存的理智阻止了我疯狂的想法,望着那边还在干活的清洁工,我忿忿不已,内心不停的期盼她赶紧离开,同时更是变本加厉的折磨面前的骚逼,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嘴上舔弄得更加起劲了,灵巧的舌尖在她的私处来回打着圈,不停的吸吮舔弄那敏感的阴蒂,原本羞涩的阴蒂已经被我舔弄的异常肥大,像颗红豆似的直挺挺立着,骚逼里的淫水更是流得越来越多,几乎要把我的脸淹了。
好不容易等到清洁工拖完地,我火速从裙子下钻出来,一把将杨韵拉进旁边的厕所隔间,紧接着反手锁上门,一气呵成。
杨韵胸口起伏个不停,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便被我粗鲁的掀起裙摆,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大鸡巴,对准她水淋淋的小逼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杨韵一声低呼,身子被我撞得一颤,双手撑在墙上。我丝毫不顾忌,扶着她圆润的
肥臀,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鸡巴像是烧红的铁杵一般,狠狠碾过她敏感的小穴。
杨韵被我操得站都站不稳,嘴里一边轻喘一边低声求饶,“慢点…太深了…小桐……我受不住了,啊…”
可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兴奋,下腹收缩,臀部绷得死紧,像是公狗一样猛烈的操干,“好老婆,好岳母,小逼真紧啊!是不是想大鸡巴了?今天虽然是晓菲的婚礼,但我偏要给你来一发,将你的骚逼里灌满我的精液!”
杨韵闻言,身子如同筛糠一般剧烈的颤抖,如此禁忌的话题更是让她的身体愈发的敏感,小穴紧紧收缩,像是鸡巴套子一般咬住我的鸡巴。
她一边愧疚地在女儿婚礼上和自己的女婿偷情,一边又被我操得情不自禁,沉溺在这火一般的热情当中。
她像是被操傻了的娃娃一般,双目失神,红唇轻启,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拉出细长的银丝。
口中更是乱七八糟的不断的呻吟,只知道喊,“慢点,慢点。”那骚浪的大屁股却不断的向后撅着迎合鸡巴的操干。
我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肥臀荡漾起一阵阵白花花的肉浪。
粗长的鸡巴像是打桩机一般一下下深深的凿进了女人粉嫩嫩的逼里,带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
许是当下的场景太过刺激,没一会儿我便感觉小腹紧缩,像是有什么要喷薄而出似的。
要到极限了,我咬着牙狠狠顶了几下,低吼一声,“啊啊啊操死你操死你!!”紧接着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杨韵的小逼深处。
杨韵早就被我操的高潮了好几次,这下被精液烫得又是浑身一颤,被我松开时,连站都站不稳了,撅着个屁股趴在了马桶上,那被操的合不拢嘴的骚逼更是一张一合,缓缓流出浓稠的白浊。
看着这副淫荡的画面,我心里美极了。
偷情结束,我和丈母娘杨韵仔细整理好衣着,两人做贼似的,一前一后出了卫生间。
回到大厅后,便看见我法律上的老婆晓菲巧笑嫣然,正在热情的招呼着宾客。
望见我,晓菲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不动声色的将我拉到一旁,满脸的不高兴,低声质问道,“你刚才跑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半天了!”我还没来得及编个理由,晓菲这丫头却凑近我闻了闻,脸色顿时愈发的阴沉了。
我身上一股子熟悉的女人香味和事后的檀腥味,再看我满面春光的样子,联想到刚刚妈妈杨韵也不知所踪,晓菲这丫头机灵,瞬间便明白其中奥秘了!
她一把揪住我的领带,气得咬牙切齿,“你身上这味儿……你个混蛋!今天可是我们的婚礼!”碍于周边宾客在场,我生怕晓菲太过动怒引发出预料不到的后果,赶紧抓着晓菲的手将她带到了酒店的客房。
仔细关上门,晓菲还是一脸气嘟嘟的样子,倔强的扭着头,只留给我一个后脑勺,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里反倒升起一股澎湃的征服欲。
我咧嘴一笑,直接上前把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不停的用下体磨蹭晓菲的身体。
“混蛋!我的婚纱!要被你弄皱啦!”晓菲不断的推搡着,挣扎着要起来。
我径直低头就吻了下去,灵活的大舌头粗暴地撬开她骂骂咧咧的小嘴,堵着了那些叫骂声。
晓菲在我的一通狠亲之下,只能无奈发出些“唔唔”的呻吟声。
没一会儿,晓菲便不再挣扎了,少女的身子是如此的敏感,此刻的晓菲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汪春水,荡漾着,摇曳着,只能任由我为所欲为了。
见她不再挣扎,我才松开她的小嘴轻声解释,“岳母心里难过,我只是安抚了她一番,晓菲气什么?你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好老婆呢!”
晓菲闻言轻轻咬了咬唇,她也知道母亲杨韵内心的酸楚,也不想做一个和亲妈争风吃醋的女人,只好压下心头那点子不舒服,大度道,“好了好了,我不怪你了,快放开我,还要去招待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