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爆粗口:“艹,不能吧?老年不是那冲动的人啊!”
大鹏甩甩头发:“没遇到弟妹之前,他的确是。”
这货自打遇到夏小天,行事作风完全没了章法,根本看不透。
“也可能划几下让弟妹心疼心疼。”大鹏补了一句。
老黑和桓玉帛都不再吭声。
划几下也不是治不了,疼就疼了。
关键他说的是“毁容”,那就是要在脸上留疤不治的意思,怎么能行呢?
酒足饭饱,五星级酒店的餐也撤走,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
秘书一边张罗收拾残局,一边忍不住额头冒汗。
怎么办?撑不住了!
果然,有记者开口问:
“我们也吃完了,那少该出来了吧?”
秘书脊背一凉,身体微僵,脸上却保持招牌职业笑容:
“稍等,我马上去请。”
妈的!
尽力了!
剩下的不归她管!
交给那个小子好了!
迈着专业的步伐,秘书故意放慢脚步来到电梯前,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她刚刚腹诽的“那个小子”出现在电梯里。
妈呀!有救了!
“那少!您终于出来了!”
记者们蜂拥而上。
“抱歉,刚刚有点业务耽搁了。”
“请问,夏小天小姐没有出现,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记者们问的还是很含蓄的,没有直接说:“来,毁容吧!”
那年礼貌点头,略带笑意:
“该说的话都说过了,我该履行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