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庄足两咬字,“进密室,大家都戴着面具。”庄足两声音冷硬。
“你呀,还是太老实了。”杨束走到庄足两面前蹲下,“你的妻女,只出了永陵。”
“什么意思!”庄足两气息粗重,再没了半点平静,他伸手去抓杨束。
杨束侧身,任由庄足两摔在地上。
“不是我抓的,我只是让人盯着。”
“经我仔细调查,那伙人跟右侍郎有关。”
“右侍郎?”庄足两眼睛张了又张。
杨束怜悯的看他,“我若没猜错,你妻子的病,怕也跟他有关。”
“他瞧上你的能力,却不想让你在人前风光,只想让你在暗处,像狗一样为他卖命。”
庄足两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已没了抬头的力气,他张嘴笑,笑的悲凉愤怒。
“权贵。。。。。。”
“权贵!”庄足两嗓音嘶哑,痛恨不甘。
他的一生,像玩偶一样被他们摆弄。
齐国的天,太黑了,真的太黑了。
“我虽欣赏你,但弑君是大罪。”杨束淡声道。
庄足两愣住,弑君?谁是君?他看着杨束,脑子思考不过来。
“看在你心属秦国的份上,你妻女,朕便不追究了。”
“她们若死在右侍郎手里,我会给你们合葬。”杨束不急不缓的开口。
庄足两呆呆望着杨束,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眼底的色彩逐渐散去。
杨束站了起来,拿起茶杯,用力摔在地上。
啪的声响,把老王引了进来。
“公子。”老王轻唤。
“庄足两意图行凶,拖出去,鞭一百!”杨束冷声道。
“是!”老王走过去,把庄足两往外拖。
消息很快传遍都监司,所有人都知道庄足两行刺杨束,失败后服毒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