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用你盯着看,我自己能吃饭。”夏青临被他擦汗不习惯,从他手里接过纸自己擦。
盛聿呈也不生气,继续坐在那里待着,等人快吃完了,才开口:“这几天你别乱跑,要是想出去就带着保镖。还有,夏家的人你别接触,知道不?”
“我为什么要跟他们接触?”夏青临反问他。
盛聿呈点点头,“你明白就好了。”
夏青临不爱听他这样的话,于是哼了一声说,“不用你操那么心,我又不是小孩子。”
盛聿呈“嗯”了一声,也不反驳,只说:“行,你最厉害了。吃完了?那回去睡觉吧!”
夏青临被这么顺毛撸好了,也不再跟他顶着干,只说:“咱们俩又不睡一个房间,你不用等我。”
盛聿呈听到他这话后,倒是看着他,认真开口:“你要是想的话,可以搬到我房间里。”
“”夏青临啧啧了几声,上下打量着男人,“我就知道你对我有企图,你让我搬到你房间里,是不是要占我便宜?”
“明明是你先提这件事的,况且当时也是你去我的房间的。还有,那几天不也是你拉着我不让我出门吗?”盛聿呈故意说着这些。
他如愿看到夏青临脸色变得不太好了,愤怒中又夹杂着羞赧,他不敢真的把人给惹生气了,就又用软话哄着,“你需要我,就是我的荣幸,可以吗?”
“”夏青临心说你打一巴掌又给一个甜枣,我就不生气了吗?
不过,鉴于盛聿呈说得没错,他也没什么可以反驳的,只问,“怎么?你还想让我给你负责?”
“还可以负责?”盛聿呈都没想到这一出,毕竟按他的想法来说,只想到了他负责但夏青临不同意这一出,完全没想到狗崽子竟然会反过来要对他负责。
“”夏青临没想到盛聿呈这么能屈能伸,他立即拒绝道,“不负责。”
“”盛聿呈看他那防备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明明他们俩已经那么亲密了,为什么还能这么陌生?
盛聿呈回到房间之后才发现姚远给他传来的资料,他打开看了眼全部都是关于郭知耘的资料,郭知耘在郭家过得并不好,郭父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二流子,郭母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觉得女人就应该以丈夫为天,什么都听丈夫的。
他们都知道郭知耘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所以在郭知耘小时候郭父经常非打即骂,就算长大一些也并没有对他好太多。
而郭母对外很强悍,但是对内又很无能,她心里根本就没有反抗丈夫这根弦,导致只能跟着郭知耘一起被丈夫打骂。
郭知耘竟然还在高中时期报过警,说是被猥。亵,而猥。亵他的对象就是郭父。
这一点让盛聿呈很震惊,他以为郭父虽然没有把郭知耘当儿子,但至少是他们夫妻养大的孩子,但没想到郭父会畜生到这一步。
只是,这个报案在当天就被撤销了,撤销的原因是家庭矛盾,也就是郭母跟警察解释说是父子俩闹矛盾,孩子说的什么占便宜根本就不存在,只是父子俩打起来了。儿子生气被爸爸打,所以才胡乱报警,但爸爸的胳膊也被儿子用板砖砸断了,算是父子互殴。
后来,郭知耘就没有再报过警了。
他给姚远打了个电话,“这些都是你查到的?”
姚远说:“对,那个老郭真的就是地痞流氓,吃喝嫖。赌,一样不落下。我找了他欠钱的地方,把借条都买回来了,以后咱们就是他的债主了。他对债主怂得跟狗似的,随便拿捏。那个老流氓,你知道他拿捏郭知耘的把柄是什么吗?”
“”盛聿呈皱着眉,他想这就是老流氓,凭什么要比作“狗”?
狗崽子那么可爱,谁都比不了。
他没什么情绪地问:“您是问我呢?”
姚远立即解释:“这老流氓太恶心了,他竟然拍了很多郭知耘的私。密照,虽然我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的裸。照有什么用。他们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郭母在外面能杀鱼杀鸡,到家里就成了被杀的鸡,郭父在外面怂得一批,回家之后又开始耀武扬威。郭知耘在外面装的可可怜怜,但背地里也阴狠得厉害。这次就是他卖惨让郭母拍的夏少的视频,也是他放到网上去的。那老流氓欺负他,他也没让那老流氓占什么便宜,那老流氓断了根手指,就是他找人做的。算是一家子恶人,幸好咱们夏少没在这样的家庭长大。”
“他这些照片对咱们没什么用,但对夏家就很大用处了,那俩都是要脸的人,你给寄过去几张,让他们一家人内斗去吧!还有,你去引导让那老流氓去夏家闹,给他们找点事儿干。”盛聿呈冷声说。
他不是什么大善人,如果郭知耘没有找过夏青临的事儿,他不会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夏青临是他的人,郭知耘找夏青临的麻烦就是找他的麻烦,他不可能会放过郭知耘。
“行,保证完成任务。”姚远说。
盛聿呈又说:“这些事情别让夏青临知道,也别跟他说这些。”
姚远应了声,随后就挂了电话。
盛聿呈把那些资料全部都放进了柜子里,他转身去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同时他很庆幸,庆幸夏青临已经不是原来的夏青临,要不然肯定会被这些事情影响心情,同时也庆幸那狗崽子是在爱里长大的,不用受什么苦难。
要不然,他今天就不是这么轻飘飘地只是寄几张照片,这么温吞的处理方式了。
第43章不是二婚
夏青临虽然答应了要待在家里,但他又不是安分的人。在家里待了一个星期就待不住了,这天他一大早就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