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慕湛尘懒洋洋地靠在旋转椅上。
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刚点燃的烟。
司夜的声音再次传来,多了几分正经,“湛尘,我无意间听见时家的人和你二婶的谈话,好像说今晚你家小姑娘去了时家寿宴。你让她最近小心些,时家可能迁怒到她。”
“时烟的情况如何?”
慕湛尘凉凉地问。
司夜,“止住痒了,问她怎么造成的也不说。”
“还用她说,你不知道原因吗?”
“我知道也得问她啊,她全身都抓烂了,除了那张脸,估计没有好地方。”
电话里有片刻的沉默。
慕湛尘吸了一口烟,淡漠地问,“她们,都说了我家小姑娘什么?”
“时烟说,是你家小姑娘害她的……”
——
南城。
关心回到家吃过晚饭,刚上楼,手机铃声就响。
看见来电的名字,她眸子轻闪了下。
纤白的手指按下接听键,懒洋洋地开口,“喂。”
“师父,出大事了。”
关心一接起电话,明生的声音就焦急地传来,“我今天下午给你的小白瓶,还在你那里吗?”
“丢了。”
“难怪。”
明生在电话那头说,“我刚才接到我徒弟的电话,问我那个瓶子送给谁了?”
关心一手扶着楼梯扶手,慢吞吞地往楼上走。
暖色系的灯光打在她笼着她纤细的身影,勾出她清冷精致的五官,却没能温暖她身上的凉意。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不知道忘在了哪里,可能是酒店卫生间,师父,你知道吗?那个瓶子现在我徒弟的手里,还害得她今晚出了丑。”
“你没说送人了?”
“没有。”
明生邀功地说,“师父,我看见了网上的帖子,见你也在宴会上。我半个字都没透露,师父,你放心。”
关心上到二楼,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声音清清冷冷地,“你徒弟,自己都没解药吗?”
“没有。她还没来得及研制解药。她明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还往自己身上喷,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傻了似的。”
关心的抿抿唇,没说话。
晚上十点。
关心洗完澡出来。
之前她和秋灵灵,江晚晚三人的群里,信息飙到999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