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执也睁大了眼睛。
直勾勾地盯着宴会厅中央,一边扭动身子,一边痛苦乱抓的时烟。
她甚至拉下了肩上的带子。
胸前大片的肌肤,都**在外。
站在她前方的那几个男人,稍微仔细一点,都能看见她胸前的胸贴了。
她还一边喊着“痒……”
比跳艳舞的舞女,都还要****三分。
时母,时父和时老爷子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何时站到了时母旁边的贺芷眉想到她家昨天那只痒死的小猫,再看眼前的时烟,脸色突然间变了几变。
上前去抓住时烟的手臂问,“烟烟,你是不是?”
大众广庭之下,她也不敢直接问她是不是弄到了自己研制的神仙痒。
时烟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大姨,我好痒。”
“爸,小烟是不是着了别人的道。”
时父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致。
谁那么大胆。
敢在他父亲的寿宴上,做这种下三滥之事。
时老爷子看看时烟,又看看宾客们,咬了咬牙,走到台上,拿起麦克风。
沉声道,“老夫先跟大家说声抱歉,由于有人行下三滥之事,我孙女烟烟着了道。刚才才会做出丢人之事。”
他一双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
扫过远处的关心和左执,又收回,对白锋说,“白少,我替烟烟向你道歉,还请白少大人大量。”
“时老言重了。”
白锋也看出来了问题。
上前一步,对扶着时烟的贺芷眉说,“慕夫人,还是先送时小姐回家或者去医院吧,她这样,会伤身的。”
台上
时老爷子的声音透着蚀骨寒意,“为了各位宾客的人身安全,我现在要彻查今晚进入宴会厅的所有人。”
“时老。”
人群里突然站出来一人。
时老爷子诧异地喊了一声,“傅太太,请说。”
傅太太正抓着自己的两根手指。
“我觉得时老爷子怕是误会了,今晚时小姐不是着了任何人的道。而是,她可能想对别人做什么,最后误伤了自己。”
“傅太太,话可不能乱说。”
时老爷子的脸色越发的青黑。
怒意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