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了眼盛意桉,她记得盛意桉好像也是五个月之后才开始胎动的。
盛聿呈也认真道:“那我们从今天就开始胎教?”
夏青临又看了眼还在吃饭的盛意桉,反问,“小桉,胎教了吗?”
其他三人立即看向他:“”
盛意桉撇撇嘴,委屈地说:“夏夏,你是说我笨吗?”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算了,我什么都没说。”夏青临转头继续看盛聿呈,“你对这个世界比较了解,你来决定怎么胎教吧!”
他并没有觉得盛意桉笨,他只是不明白盛意桉为什么总是傻兮兮的。
整天只会画画和玩乐高,性格不开朗、举止不大方,一点都不像家族未来继承人应该有的样子。
他的孩子们以后一定不能这样,他向来自信,他身边还从来没有像盛意桉这么内向又敏感的人。
他觉得家族继承人应该像他们这样,再不济像盛聿呈也好啊!
他又看向盛聿呈,非常怀疑地问:“你会胎教吗?你要是不行,那就请人过来。”
“”盛聿呈感觉自己再次被夏青临看扁了,他有些不服气地说,“我当然可以,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要让别人来胎教?你说你想怎么教?学什么?经济?政治?金融?法律?”
“艺术我也懂一些,不过不精通。如果你想让孩子们往这方面发展,我可以学。”
“学这些,好像也没什么用啊!”夏青临手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盛聿呈,“以后孩子们要是跟我一起回去了,这些好像都没什么用了,毕竟时代不一样了。”
“怎么就没用了?”
盛聿呈看着他,不禁辩解了句,“再说了,等他们回去,不,不管他们在哪里,底层逻辑都是相通的,只要学会了学习方法,以后不论再学什么都会很快。”
“你说的这个有一定的道理,但你能教给他们底层逻辑吗?”夏青临很真诚地问了句。
“!”
“”
除了眼前这个狗崽子之外,盛聿呈还从来没有这样屡次被怀疑智商,关键是他又很想在夏青临面前表现出他优秀的一面。
他很肯定地说:“你放心,我能教,什么都能教。只要是你想让孩子们学的,我都可以。”
就算不会,他也可以学。
夏青临觉得盛聿呈最近脾气越来越差了,连情绪都控制不了的男人,他怎么能放心?
“”盛聿呈不想再看夏青临怀疑的眼神,转身就离开了餐桌。
他还是去公司做点自己擅长的东西好了,再跟狗崽子待在一起,他都要怀疑自己的智商。
“”夏青临看着男人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太情绪化了,他的孩子们可不能像他们的父亲。
“”张姐见他们又因为这些似是而非、让人听不懂的事情吵起来了,就开始收拾餐桌了。
孩子们现在连胎动都不会,俩人已经一大早因为教育问题而吵架了,那以后家里还有安宁的时刻吗?
盛意桉左看右看想问问自己是不是很笨,但见夏夏跟爸爸又吵起来了,他只能叹口气从餐桌上离开了。
他走到厨房问:“姨姨,我很笨吗?”
张姐蹲下身子,双手扶着盛意桉的肩膀说:“怎么会呢,你最聪明了。”
“是不是因为爸爸没有给我胎教?所以,我才什么都学不会?”盛意桉又想到自己直到还没有弄明白的鲁班锁,以及每次夏青临看到他拿着鲁班锁玩儿就苦恼又不解的皱眉表情,更难过了。
张姐笑了一声,“谁说你没有胎教?你妈妈当时每天都给你听音乐,还弹钢琴给你听呢。对了,你妈妈还喜欢唱歌,你没有听到吗?”
盛意桉摇摇头,好奇地问:“没有,妈妈她唱歌好听吗?”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妈妈,姨姨说妈妈很漂亮、聪明。
他又想,如果妈妈还在的话,会不会也觉得他太笨了呢?
“好听。”张姐眨巴了几下眼睛,又继续哄盛意桉,“小桉,你妈妈很爱你,也很厉害,你也会厉害的。”
夏青临一走进来就听到了这些话,他又想到可能是自己刚才的那些话伤害到了盛意桉那脆弱的心灵。
算了,下次还是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