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祺决定的事情,除了系统无人可以改变。
第二天大早,火势被扑灭,里面抬出好几句烧焦的尸体。
耶律轸对外宣称,国师是被若羌刺客所杀。
至于为什么是自己人?主要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无论扯上江湖还是大梁,对于现在的若羌并不友好。
耶律轸安排处理后事,又吩咐举国吊唁。
如今整个若羌,一片悲伤肃穆恩翩翩。
翩翩才出世的一天,李祺前来辞行,身边还多了一个女子。
耶律轸准许他们入内时,那些宫女太监也相继出去。
“大梁都城都户李祺,前来拜别国主。”
李祺象征性作礼,对方却没什么好脸色:“你不觉得自己找的有些不合时宜?”
他目光又看向以及身边多出来的女子,目光深沉不定:“昨日之事,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
李祺也没隐瞒,反倒笑而应对:“国主既然心知肚明,又何必非要刨根问底?”
“而且从某种意义来讲,我也是帮您解决了棘手的问题。”
国师复国之心从未消散,曾几次明里暗里嗯威胁耶律轸。
甚至于,让人冒充大梁刺客去刺杀他。
只可惜,耶律轸不是他大哥,会任由国师摆布。
多番手段不成,国师恼羞成怒,在朝会与他公然做对,在自己身边安插奸细,甚至真有想要除掉他的念头。
耶律轸的命受到威胁,奈何国势危亡,又不敢轻易动弹。
李祺杀了他,确实是解决他的心头大患。
只是没想到,他的手段竟如此直白。
如果不是另外带着江湖门派标志的尸体被困于囚笼,他当真要以为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其也心知肚明,从自己入若羌王宫之时,就已经被耶律轸安排了眼线。
严格来讲,他知道自己要救人,也知道自己杀了国师,同样知道国师用炸药和江湖人做交易的事。
苦于无奈的是,他什么都知,却什么都不能做。
叹了口气,耶律轸劝道:“要不你再留两天?”
“此时若走,你就是将矛头引向大梁,老百姓必会有怨言。”
李祺依旧云淡风轻:“多谢国主关心,不过在下还有事,留不得。
至于若羌老百姓怎么想,怎么做?国主乃是聪慧之人,应该知道如何为我大梁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