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脑子不好使,还是骨子就是个爱占便宜的贪婪贼,非要厚着脸皮,睁眼说瞎话?”
周扬不动如山的回怼,态度嚣张。
“你算个什么东西,药田是玄阴派的产业!”
“贺执事说要检验,必然有他的道理,你有几个脑袋敢质疑!”
杂役的手指,都快戳到周扬的脸皮上,唾沫星子四溅。
周扬嫌弃的闪开几步,盯着贺平说道:
“贺执事,明日是灵蒲上交的日子,两千斤的任务量已经是上限。”
“你带人提前来收割灵蒲,我剩余的这些,已经不够两千斤了!”
贺平轻蔑一笑,“关我什么事?”
“小崽子,我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你小小年纪,满嘴谎言,胆子够肥的!”
“就是!贺执事日理万机,他怎么有空搭理你这种不知死活的货色!”杂役连忙接话,为贺平助阵。
“你们仨先后来过五次,共带走灵蒲七百斤!”
“你们不按规矩办事,今日,必须给我个说法!”
“否则,我要上报护法堂!告你们中饱私囊,侵占门派财物!”
周扬上前两步,气势汹汹。
“混账,明明只有三百斤而已!”杂役气的脸红脖子粗,恨不得踹翻周扬。
跟在周扬身后的巴巴鲁,努力缩着身子,生怕被战火波及到。
“蠢货!”
贺平脸色难看,一脚踹翻了跟班。
“拿你灵蒲,那是给你面子!”
“别给脸不要脸!”
“我侵占门派财物又如何?在宗外院,我的话就是规矩!执法堂也管不着!”
“这满园灵蒲,我都要拿走!”
“敢反抗?弄死你!”
“小杂碎!”贺平笑的恶毒。
因为桑枫谷出事的缘故,最近两个多月,外院长老姜德暴虐的厉害。
像贺平这样的“心腹”,在姜德手下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熬。
疯狂的恐惧和看不见光亮的前途,让贺平心态炸裂。
他每天都在自己负责的“领地”上巡视,找着各种理由发泄情绪,手段残忍,令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