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禅院甚尔松开掌心里的衣饰,他拥抱了这份光,像抱住了他所有的一切,“没有讨好,不是讨好。”
“诶?”
五条小姐瘦弱的身躯被他抱住,她没有反抗,只是发出了一声语气词。
……这孩子。
她弯着眼睫,五岁和十九岁,本质上并没有区别。
或许是有的,但对她而言都是一样的。
渴望被爱、需要被爱的,不安的小猫。
这只猫把自己最洁白、柔软的肚皮袒露在她面前,用那双澄澈如绿宝石的双眼盯着她,好似在说——你不摸摸吗?
不摸摸我吗?
不抱抱我吗?
“做饭、处理家务。”
禅院甚尔的脸贴着她的腰,不缓不急的呼吸隔着脆弱的衣物打在五条小姐的腰腹位置,她听见他说,“这些都不是讨好。”
“我只是想要得到。”
被宠爱的小猫试探地伸出爪子,说出了自己的需求,“我要和他一样的,一样的爱。”
禅院甚尔懂了。
他其实不想要钱,比起唾手可得的钱财,比起咒术界至高无上的最强,亦或是他一直想过的认可。
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只是想要爱。
想要得到五条瞳的爱。
曾被五条小姐夸赞过的眼眸锁定她的方向,一模一样的眼睛里浮现出似曾相识的渴求。
五岁的禅院甚尔不会撒谎。
他的目标很明确。
得到爱,或者说,得到五条瞳。
他想和未来的自己站在同一起跑线。
男孩尚未懂得这份爱应该是什么样的,成年人与孩童间的分界线实在过于明显,以至于五条小姐给出的态度截然不同。
五条小姐会心疼五岁的他,会认可五岁的他,却不会把他当成真正的成年人。
有些东西,是只有长大了才可以知道的。
“可以哦。”
五条小姐摸上他的脸,禅院甚尔仰起头。
“我会给甚尔爱的,但这不一样。”
她微笑着,一点一点摩挲着他的肌肤,小孩的肉很软,哪怕是未来的咒术师杀手,此刻也只是一个长相精致可爱的男孩。
“……”
禅院甚尔抿唇,没有再问了。
他问不出结果的,年龄的差距如鸿沟般隔开二人,不如说如今的禅院甚尔能得到这份爱,全靠十九岁的禅院甚尔打下的良好基础。
不一样的。
不甘心,好不甘心。
黑发碧眼的猫猫垂着眼,平添几分可怜的味道,他很小声很小声的说,“我都可以的,只要是你,就可以。”
反正,我也只想要你。
“不要露出这个表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