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人是周时勛,那明显不可能。
林宛音更惊讶了:“你是说周时勛知道安寧的身份,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係?”
盛明远点头:“虽然他不能確定,但一定猜到了什么,咱们再看看,不行就让安寧跟他侧面沟通一下。”
免得以后有什么事情,周时勛处在被动的位置。
林宛音倒是一点儿都不发愁被周时勛知道后,会不会当怪物一样看他们一家,反而有些高兴:“你別说,我们安寧真的很有眼光。”
盛明远有些头疼的看著妻子,她倒是心大。
……
盛安寧和周时勛回去,路上一直挺开心,跟周时勛聊了多多,最后又聊到自己的工作。
虽然她在生意上没有什么天赋,而且对金钱的渴望不是很大,主要是因为靠山足够多,所以她依旧坚持自己的追求,当一名最好的脑科医生。
“我想可能我最清閒的时候,就是上学这两年了。”
周时勛还是非常支持盛安寧的工作和学习:“等你毕业,他们三个也可以去託儿所。”
盛安寧心情很好,笑起来:“我还以为你会让我进一个清閒一点儿医院,然后每天能按时上下班,这样就能照顾家庭和孩子。”
周时勛微微有些诧异:“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你是一个独立的人,要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这样你才能会感到快乐。”
盛安寧哇了一声:“周长锁,没想到啊,你思想觉悟竟然这么高呢。”
周时勛无奈,却也没再说话,只是宠溺地看著盛安寧。
两人带著孩子进了大院,就放下舟舟和墨墨,让他们俩晃悠著走著,反正穿得多,摔倒也不会疼。
而且两个小傢伙还非常地喜欢走路,只是不能走直线,走著走著,就控制不住方向,横衝直撞起来。
盛安寧就笑看著两个儿子,跟两只小企鹅一样,晃晃悠悠在路上乱走,时不时还摔个屁股墩儿,也不哭又利落地爬起来,又继续往前走。
盛红缨和耿爱国从耿家出来,正好就碰见了周时勛一家五口。
看著盛安寧穿著红色缎面袄,收著腰身,细腰尽显,而脸上更是漾著开心的笑,盛红缨有些不甘心,可是也知道这会儿的盛安寧不是她能惹的。
嫉妒到眼红的看著盛安寧一家人和她擦肩而过,却当没看见她一样。
心里就堵的难受,转身突然喊住盛安寧:“盛安寧,你等一下!我有件事跟你说。”
盛安寧看见了盛红缨,却一点儿也不想跟她说话,只是看著现在的盛红缨,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却有些四十岁的沧桑,心里还是很痛快的。
盛红缨见盛安寧根本不搭理自己,又喊了一声:“你知不知道,我妈为什么对你不好,为什么把你扔给外公?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