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默然,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
慕容娥英又戳了戳他,梁广没好气道:“你又要作何?”
“喏,君侯的新欢到了“”慕容娥英努努嘴。
梁广扭头一看,月门外,隱约可见刘乌兰身影。
见他看来,又闪身不见了踪影。
梁广没作理会,转头对慕容娥英道:“盈儿產后身子虚,府里事务暂时交给你打理。
我可警告你,莫要欺负人家,一碗水端平,不能厚此薄彼。。。。:
”
慕容娥英大翻白眼,气鼓鼓地道:“妾在君侯眼里,就是这般不懂事的妒妇?”
梁广笑笑:“那倒不是,只是初见面时,人家得罪过你,怕你怀恨在心~”
慕容娥英哼道:“一个不懂事的小胡娘,妾身岂会和她一般见识!”
“呵呵,你们能和睦相处,自然最好~”
梁广刚带刘乌兰回府时,盈身子笨重,不方便出面接待,就由慕容娥英代行主母之权。
刘乌兰初来驾到,情绪还不稳定,敏感多疑,也不知和慕容娥英见面之下说了什么,
匈奴小娘哭著骂了她几句。
慕容娥英也没跟她计较,只是命夔奴给她安排院舍居住,衣食起居一切待遇和她们等同。
梁广当时忙於整军,也顾不得多管。
过了半个月,兴许是適应了公国府的生活,刘乌兰情绪稳定了许多。
上一次见面,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饭,梁广还跟她说了几句话,问候一下近况。
慕容娥英戏謔笑道:“君侯把人带回来,却又不碰她,难道不喜欢人家?”
梁广冷哼:“自从与刘显会盟回来,快一个月了,你可见我好好歇息过?”
慕容娥英挽著他胳膊,“所以妾才想让君侯好好歇息两日,免得操劳过多伤身!今日妾亲自下厨,给君侯燉了汤,今晚就到妾身院中用晚食可好?”
梁广好笑地警她眼,这女人知道他很快就要南下河东,最近几日总找藉口,想让自己到她屋中过夜。
“唔~”梁广沉吟著。
慕容娥英面颊红润,在他耳边嘀咕几句。
“当真!?”梁广有些惊喜。
慕容娥英不轻不重地掐了他胳膊一下,脸蛋上满是羞涩,“討厌!便宜你了~”
“嘿嘿~那今晚为夫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郭元君在一旁几次张嘴,始终没敢说出口。
昨日君侯可是答应,今夜到她院中宿寢的。
符盈今日生產,往后几日肯定是要独自臥床静养的,君侯就算想陪伴也没机会。
介休、蒲坂战事隨时有可能爆发,到时候,君侯一走就是小半年,甚至更长时间都说不定。
身为妻妾,她们当然想儘可能多地陪伴夫君。
慕容娥英竟然半道截胡,可把她气坏了燉了什么十全大补汤,这般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