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碎屑飘落半空薛铭、薛泽、薛靖。。。。。一眾薛氏子弟目瞪口呆。
宴厅中鸦雀无声~
梁广大踏步走向自己方才所坐的位置,舞姬娥奴早已嚇得蜷缩一旁。
梁广横抱起她,大笑著摇摇晃晃跨出宴厅。
几个薛氏僮僕战战兢兢地领著他往客院而去。。。:
王镇恶打著酒:“我兄长醉酒,还望诸君莫怪~”
王镇恶拱拱手,招呼僮僕带他下去歇息。
崔从那横贯立柱的大上收回目光,心里阵阵低呼:“真豪杰也””
再看看呆若木鸡的一眾薛氏子弟,他忍不住晒然一笑,拱手自顾自地走了。
宴厅中,只留下一眾面面相的薛氏子弟。。:::
翌日下午,薛泽率领部曲押送十万斛粮,隨梁广从坞堡东门离开。
薛强和薛铭站在东楼上挥手送別。
“他没碰娥奴?”
薛强沉声问,凝目望著那跨骑大黑马的身影远去。
薛铭苦笑:“他只让娥奴铺床叠被,伺候洗漱,然后便赶至外房,自己倒下呼呼大睡~“
薛强白眉头紧皱,沉吟了会,“他可对娥奴说了些什么?”
薛铭面上露出一丝不自然:“倒是说了,却是无关痛痒的粗言荤话。。。。。
薛强看他眼:“如实说与我听!”
薛铭低声道:“他问娥奴,张蚝与王腾。。。。。。谁更粗大些。。。。。谁的活好。。。。。有没有伺候过老宗长。。。。。““
“够了!”薛强黑著脸,麵皮颤抖不已。
薛铭低头声。
薛强深吸几口气才平復心绪:“本想趁此机会把娥奴送给他,今后也能为薛氏打探些消息。。。。
”
薛强摇摇头,没想到美人在怀,梁广却碰也不碰。
薛铭道:“莫非他已猜到其中用意?他昨晚宴厅之上,究竟是真醉还是装醉?”
“你说呢?”薛强瞪了他一眼。
薛铭苦笑:“此人有盖世之勇,无愧虎將之称!盛名之下,果无虚士!”
薛强手扶墙垛,眺望北方平阳方向。
“这头关中猛虎,只怕要在并州、司隶掀起滔天巨浪!
强邻在侧,非我薛氏之福啊~”薛强慨嘆。
薛铭面色微变,闪过些惊惧:“薛氏今后该如何应对?”
薛强浑浊双自远眺北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