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面九尺大盾立起,配合拒马车形成第一道坚固防线。
一桿杆三四丈长大枪架在大盾车辆上,形成一道密集刺墙。
一千余鎧马具装迎头撞击,战车破碎、大盾绽裂,顶在前的甲士遭骑枪捅杀、战马衝撞!
秦军前排防线出现些许鬆动,隨后便稳住。
更加密集的枪阵捅杀叛军战马骑兵,用鉤枪斩断马腿,重锤挥砸具装骑兵。
隨之而来的数千骑失去具装保护,根本衝击不动秦军防线。
倒地的战马尸体,反倒成为后续兵马进攻的障碍。
两军接战,南北纵长数里的战场上,双方步卒军团展开正面斯杀!
慕容冲站在立车上,狼狠拍打扶杆。
好不容易凑出的一千多具装鎧马,面对秦军步卒大阵竟然起不到丝毫作用!
慕容永骑马跟在立车旁,见远处第一线战场,己方一片人仰马翻,嘴角不禁微抽。
布阵之前他就劝过,寄希望用少量具装鎧马,撼动秦军防线不太可能。
秦军兵卒训练有素,装备也更加精良。
天王符坚奇蹟般醒转,还下詔亲征至此,秦军军心大定,士气大振,想要正面击破何其艰难。
可眼下局面,除了收拢全军决战,似乎也没有其余出路。
阴般太小,根本不足以长期驻守。
如果不能从渭北获取新粮,这十几方部眾人吃马喂,撑不到年底就得粮尽。
可正面决战,岂能如皇太弟这般,拼著一股赌徒心理,妄图用取巧之法击破准备充分的敌人?
慕容永心里暗暗焦急,对慕容冲也生出些不满。
慕容泓是没主意,且犹疑不决。
皇太弟慕容冲则是主意太多,且武断刚。
“此二人,都不足以成事。。。。。
慕容永心里默默想著。
“武平公!”慕容冲喝道。
“臣在!”慕容永一个激灵。
“命你率三千骑,绕到秦军北侧游射袭扰,莫要轻易接战!”
“臣遵命!”
顿了顿,慕容永又道:“阴般周边几处营地还需遣人驻守,以防敌军分兵袭击,毁我大营!”
慕容冲想了想,“慕容友、慕容钟各率三千骑扼守要道,以防秦军袭击!
勒马驹再增派一倍斥候,密切探查秦军动向!”
眾將各自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