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派人来,或许只为故意试探,想看看主公底线和反应!”
梁广了几步,韦洵分析得有理,他和符师奴鲜少交集,几次碰面也是公事,照理说並无得罪处。
莫名其妙想削弱他手中职权,必定事出有因。
“我是虎中郎將,陛下赋予的职权,谁也別想削夺半分!
这就是我的底线!”梁广冷笑。
韦洵默默点头,看来光禄勛、永平侯符师奴对虎责中郎將人选並不满意。
符师奴与其兄符纂是太子亲信,如果这种態度源自於太子,今后麻烦只怕少不了。
北宫西门,光禄勛衙署內。
时值正午,师奴已是酒肉满桌。
他抓著半条羊腿大口撕咬咀嚼,满身油污浑然不觉。
羽林郎將姚兴跪坐堂下,心里对师奴这副粗野吃相也颇为鄙夷。
两名僚属赶回,跪倒在堂中稟报。
符师奴扔下羊骨,打了个饱隔,抓起灌满酪浆的囊袋咕咚咕咚一顿暴饮。
“两个蠢奴,就不会说,这是我请示太子之后做出的改动?”
符师奴擦著双手油腻,伸手在嘴里抠著牙缝肉渣,不时打个饱隔。
“回主人,中郎將態度强硬,容不得半点商量。。。。。
“他只看了几眼,就把图纸一扔,眼里凶光毕现!奴二人。。。。。。实在不敢多话~”
“请主人恕罪!”
符师奴嘿嘿怪笑:“这僮奴子,还挺蛮横!”
姚兴笑著拱手:“既然成防划分已定,且中郎將不愿改动,我看此事还是就此作罢!
不过还是要多谢永平侯好意,只是我与中郎將同在禁中值守,还是和睦相处为好!”
符师奴斜眼看著他:“姚君就这般惧怕那僮奴子?
这中郎將,本该由你出任才对!”
姚兴连连摆手:“中郎將有救驾之功,又是阳平公之婿,自然比我更有资格出任此要职!”
顿了顿,姚兴又道:“至於说怕。:::。倒也谈不上。
只是此人的確不好惹,我劝永平侯还是莫要主动招惹!”
姚兴起身,“职下还有营务料理,就先告辞了!”
说完,姚兴揖礼而去。
符师奴一双细缝小眼目送他走出正堂。
“姚氏小羌,不识抬举!”
符师奴吐掉嘴里碎肉,想了想,他对左右呼喝一声:“更衣,去太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