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广说笑似地隨口道。
韦洵证了证:“主公有意让仆出任虎责中郎?”
梁广頜首:“虎賁中郎掌管营务、名籍、考公,最適合元庸来做。”
韦洵大为惊喜,起身拜倒:“多谢主公!仆必定尽心效力!”
“呵呵~元庸瞧不上公国府郎中令,为何瞧得上我这虎賁中郎?”梁广逗趣道。
韦洵一脸惭愧:“仆也是一时置气,事后懊恼不已。。。:
只是,若早知有机会在主公魔下效力,仆又何必执於一个太子洗马!”
“元庸此话就有些违心了,你若真当上太子洗马,对你我都有好处。
可惜现在,只能委屈你在虎责营屈就了~”梁广笑道。
韦询连连摆手直道不敢。
其实方才他一番话倒也不是虚言,若能跟在梁广身边任职,的確没有必要太过在意太子洗马一职。
梁润之死,让他见识到梁广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一面。
也正因为隨著了解的加深,让他对梁广心生臣服和畏惧。
他更加明白,当今世道本就是群狼夺食,如梁广这般命世之雄,足够强大,
凶狠、聪慧,且有容人之量,有足够能力在这世道活下去,且活得好。
依附於这样的主公,乱世里是他的幸运与猛虎臥榻而睡,固然有葬身虎口之险,可別的豺狼虎豹也不敢轻易靠近。
如果自己能把这头猛虎伺候好,未尝不是一条活命之道。
至於太子洗马一职,他气闷之处不在於韦氏宗族出尔反尔,而在於通过此事,他看清楚了自己在宗族里的位置。
既然宗族靠不住,就只有全身心依附於梁广。
剎那间,韦洵似乎想明白些什么,梁闰之死带来的些许心结,也在此刻化解开。
说笑两句,韦洵拱手道:
“主公,泄露乞伏部消息一事虽说已经查清,可仆担心,太子还是会因此事记恨梁氏,甚至是主公!”
“元庸可是听到些什么?”梁广笑问。
韦洵低声道:“主公可还记得,少君。。:。梁闰此前也担任过太子洗马?”
梁广頜首,示意他接著说。
“僕从前跟隨梁闰出入太子宫,也曾结下些私交,多是些不入品的属、杂吏,一些消息倒还算灵通。。。。。
仆打听到,自乞伏国仁事发,太子中舍人符亮、太子仆樊蒙等人,千方百计在太子面前低毁梁氏!
符亮甚至把泄密案背后主谋归结为主公,污衊主公指使梁煒,故意散播乞伏部作乱消息,以此逼反乞伏国仁!”
梁广有些好笑:“有何凭据?我又为何要指使梁煒泄密?”
韦洵拱手:“乞伏国仁与太子交好,结果却盗印出逃。
太子顏面无光,受到朝野指摘,说他无识人之明!
陛下因此震怒,將太子好一通斥责!
藉机落太子麵皮,损伤太子人望威信,就是目的!
符亮等人造谣低毁,根本无需证据,只要让太子相信,从而在心里对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