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想办法分润一二,再加上他现有的梁氏私兵,轻易就是一支上千人的精锐氏兵。
这些可都是世代为兵,父死子继、兄弟相承的百战老卒,想想就令人兴奋。
梁广露出会心笑容:“多谢阿父提醒,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梁云也笑了,“阳平公宠爱女儿,在此事上不会过於逼迫。
你若能討得符盈欢心,再由为父和你大伯父出面商谈,亲事多半就成2:
“孩儿明白!请阿父安心养病,静候佳音便可!”
“好~好~”
梁云闭了闭眼,已是疲惫睏倦。
梁广为他盖好念褥,正要放轻脚步离去,梁云又忽地睁眼抓住他手:
“郭氏毕竟是你嫂嫂,莫要太过为难!
她孤儿寡母已是不易,望你今后多加照拂!”
梁广默然片刻,露出笑容:“阿父放心,有我在,可保她母女平安无忧!”
梁云看著他,缓缓鬆开手:“如此,为父再无遗憾。。。。
梁云合眼沉沉昏睡,梁广躬身揖礼,退出居室。
赵鹿、羊奇五人恭候多时,簇拥著他折向东宅而去。
相隔一条连廊、一方池,便是梁成居住的北宅东院。
连廊尽头,梁业静静地站在黑暗里,目送对面廊道下,梁广带著眾人离去。
他转身回了屋宅。
推门而入,室內光线昏暗,梁成已和衣躺在围床上。
“阿父,今日过后,叔父一房所有力量,都已交到梁广手中。
我梁氏,迎来了一位霸道、凶狠,却又能力出眾、城府极深的梁氏少君!”
梁业跪坐一旁,声音低沉。
梁成闭目休憩,淡淡道:“在你看来,此事是好是坏?”
室內安静片刻,梁业道:“乱世为好,治世为坏!”
梁成又问:“方今是乱,还是治?”
梁业轻嘆一声:“治中藏乱,乱而无休。”
梁成睁开眼:“如此,你可知道该怎么做了?“
梁业拜首:“为宗族计,孩儿明白!”
梁成露出微笑,梁业能想明白这些,將来就不至於闹到宗族分裂的局面。
最起码,他这一房还有望延续下去。
梁业迟疑许久,低声道:“阿父就不怀疑正则之死著实蹊蹺?”
梁成笑了笑,似无奈,似伤感,还有一丝一闪即逝的愤怒。
他再度合眼,幽幽低嘆:“实情如何已不重要,保住宗族现有利益,聚拢人心,才是你应该做的事。
忘掉此事吧,更不要试图查明真相,否则,只怕连你也活不久。
父辈们都已年迈,无法再庇护汝等子弟。。。:
而我梁氏,尚须年轻强干之人引领!”
梁业面色变幻,眼神闪过诸多复杂情绪,终究只是化作一声长嘆。
“阿父放心,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