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只一味地点头:“知道知道,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吧,晚饭要等傅总回来一起,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
陈念:……
感觉更像了,怎么办。他面不改色地造谣:“傅……傅总回这儿吃饭干嘛。陵都最近过来人了,他说不定要跟人应酬。”
张姨平常在傅家也就负责个三餐,并不知道傅非臣的具体行动,闻言不疑有他,只是看陈念的眼神莫名更……
心疼了些。
她弯下腰摸了摸陈念怀里翻肚皮的小土狗,担忧地叹气:“那你怎么办呀?这才刚过来住,傅总就不回来吃饭,真的是……唉。”
……
不是。
陈念感觉自己脸上的笑要挂不住了。
怎么越说越像行宫里的男宠,每天扯个帕子往花窗跟前一坐,就等着陛下巡幸江南。
开玩笑,让他幸傅非臣他还不乐意呢!
被自己过分发达的想象力恶心到,陈念决定单方面口头恶心傅非臣。他清清嗓子,开始造谣:“您不知道吧,傅总经常这样的。上次我陪他……”
“经常哪样?”玄关处传来声笑,“你又陪我做什么了?”
“……”
经过这些天来的“折磨”,这嗓音陈念一耳朵就听得是谁。
他僵着脖子,不肯回头。脚步声一步步靠近,风吹过,卷来一点若有似无的檀木香。
沾了雨水,稍显潮湿。屁股又被人轻轻踢了下,陈念面无表情地抬起脸。
头顶,傅非臣垂眼看着他:“怎么不会叫了?”
……叫你大爷啊。陈念咬牙,刚要骂回去。
怀里的今今突然探出脑袋:“汪汪!”
陈念:。
受不了了,他以后绝对不会把小土狗的教育转交他人。
这小玩意儿宁可出卖自己,也要背叛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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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嘲讽完睡到下午的陈念是小懒狗之后,傅非臣大发慈悲放过他,转头去跟张姨讲晚饭要做什么。
行吧,不用吃傅总自我感觉良好的西式简餐也是好事一桩。陈念低头瞪着小土狗,非常严肃地捏了捏它的肉垫。
他用气声说:“以后不许乱叫了,知道吗!”
小土狗不语,只是一味地吃狗饼干。
这边的教育非常不顺利,那边傅非臣却很快交代好了晚餐事宜。他走回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姿态懒散地看陈念撸狗。
两人中间的茶几上摆着只白瓷花瓶。早上叫人来收拾时,傅非臣特地叫人插了几支尚带露水的波斯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