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事儿吗。”
他故意话说得轻佻,似是刻意掩藏什么。陈念咬了咬牙,抬脚猛踹:“干就干了,你躲个屁啊!”
“吱——!”
浴室门被他踹得一晃,歪歪张开道缝。一股浓郁的味道从里面飘出来,陈念瞳孔发颤。
是……血腥气。
操。
“傅非臣!”脑袋里的弦彻底崩裂,陈念发疯似的往门上撞,“你有病是吧,就这点事连命都不要?!”
在他陡然爆发的戾气前,木门摇摇欲坠。撞击声中陈念没注意到浴室里的动静,所以门被从里面打开时,他猝不及防。
跌进一个冰冷的赤裸怀抱。
“傻狗。”
低沉声音从头顶落下来,陈念缓缓抬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定在傅非臣身上。
数道伤口横亘在男人结实的小臂上,泡在冰水里太久,边缘业已泛白。殷红裂口翕张着,干涸到渗不出血。
傅非臣就用这样的双臂搂住了他,稍显混沌的眼睛低垂,只映出陈念发懵的脸。
“我没有不要命。”他托起陈念下巴,冰冷指尖抚过紧咬的嘴唇。
“我只是想,保持清醒。”
“……”
用这种方式,保持清醒?
……疯子。
陈念呼吸不稳,眼眶也发烫。他瞪着傅非臣,想骂人又找不到词。
最终只能听凭本能,一口咬住傅非臣徘徊的指尖。
没用力,更像种崩溃的警告。傅非臣低头看着他。
“……陈念。”
理智摇摇欲坠。
在彻底崩盘前,他俯身,吻在了自己被咬住的指节上。
乖就抱一下(修)
傅非臣身上就围了条浴巾,已经湿透了。
(不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