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也来陵都了吧,没听说叶家在这边有生意。而且哪怕真是有,以现在的局面,他好意思以叶家人身份出席吗?
“不知道。”麦克风里,叶眠的声音比平常沙哑几分,居然显出点成熟,“他挺会藏的,我派过去跟踪他的人到城外就被甩脱了。沈……为舟哥哥也说没办法。诶对了,你是不是跟臣哥在一块儿呢?”
陈念骂他:“说话注意点儿,我跟他在一块个屁啊。”
“你怎么这么敏感啊念念!”叶眠叫起来,“我说的是物理意义的在一块儿!在不在你旁边!”
“……”陈念狠狠地戳屏幕,狠狠地买了件新装备,“那也不在,你以为我怎么和你玩游戏的,上班摸鱼吗?”
“你也不是头一天摸鱼了……不是,说正事,臣哥那边有什么路子吗?我是真觉得贺睢那孙子不安好心,他肯定藏哪儿憋坏呢。”
有点道理,他那种人就像狗皮膏药,黏上就甩不脱,不可能在争家产抢名分的黄金时期玩消失。
陈念在屏幕上划了两下,心底忽然一动。
确实可以问问傅非臣啊,反正他迟早也要……
跑路的。
虽然就目前进展看,还很遥远。
喉咙里忽然一噎,陈念端起杯子灌了口水,然后若无其事地嗯了声。
“行吧,我回头帮你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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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人?”
晚上傅非臣被他问到这个问题时,满脸若有所思:“你想做什么?”
睁开眼就吃了一顿早饭,陈念饿坏了,捧着杨允铎拎过来的打包盒狼吞虎咽,抽空回了傅总一句:“帮叶眠问的。”
“还说朋友少。”傅非臣一边解领带,一边坐到他旁边,“你和他关系不错啊。”
“关系不错怎么了,”陈念怼他,“你吃醋啊?”
他本意是内涵傅非臣和叶眠关系不一般,毕竟两家看起来是老相识,叶眠见了傅非臣也不像其他人似的,仿佛老鼠见了猫。
但这话放进傅非臣耳朵里,就歪到另一边了。他面色一凝,扬手拿领带抽陈念大腿:“自恋。”
“……靠!”陈念差点被他吓得呛到,“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两个人扭着头面面相觑。傅非臣双眸不快地眯起:“怎么和你没关系?不是你说……”
这样一开口,他也意识到自己理解的偏差,猛地闭上了嘴。
陈念忽然意会:“哦,合着你以为我是说你喜欢……”
“吃你的。”傅非臣面如寒霜。他抢过陈念的碗筷,夹了两口菜直接塞进人嘴里,“少说话。”
“你有病啊我不吃姜!”
“挑食长不大。”
“我已经长大了好吗?!”
“哦,是吗?”傅非臣放下筷子,慢悠悠看向他,“想让我验明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