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愣住。
出来搅局的人已经借机走到陈念身边,笑盈盈把手往他腰上搭:“还好吗弟弟,脸好红呀。”
陈念一边擦嘴一边瞪长发男:早不来晚不来,非得看这个热闹是吧?!
现在你马上就要知道傅非臣身边待遇怎么样了!
还按着陈念肩膀的傅非臣果然开口:“你来得不巧。”
声音沉哑,像压抑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欲念。陈念听得耳朵根一烫,刚想把场子留给这俩人,眼不见心不烦,就听傅非臣补上了对男人的称呼。
“晏总。”
……
有点耳熟,好像在飞机上听杨允铎他们讨论过,说这次过来竞标最该防的就是这位晏总。
陈念缓缓看向长发男。
对方笑得弯起眼,朝陈念靠过来:“弟弟,你好像很意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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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秋迟做完自我介绍要跟陈念握手,被傅非臣不落痕迹地挡开。他把陈念拽到自己身后,目光冷冷往下落:“不必了,他没有来陵都发展的打算。”
然后他就把陈念拖走了。
真正意义上的拖,陈念已经结痂的伤口都被他牵扯得发痛。他一路踢踢打打,踹得傅非臣小腿上好多个鞋印,根本不知道这人在发什么疯。
这个晏总很重要吗,怎么把他气成这样!
气成这样就算了,为什么是自己背锅?!
被傅非臣一把摔到床上时陈念都没反应过来。他头晕目眩地仰起头:“你发什么疯啊傅非臣?!”
傅非臣也说不准自己在干嘛。
他今天喝了酒,应酬了许多蠢货,一回头在陈念身上闻到陌生的香水味,还发现这香水味来自于和他对着干的竞争对手。
他不该生气么?
他应该生气。
居高临下望向蜷缩起来捂住腰侧的陈念,傅非臣单膝跪在床上,朝他压过去。
耳畔触感似乎从未消失。那两片张张合合,总在说蠢话的嘴唇,居然这么软。
陈念还没反应过来,脖颈上的丝带已经被傅非臣扯开,绑在他手腕上打了个死结。
“……操!”陈念气得乱挣,“你就是有特殊癖好吧傅非臣,能不能换个人搞!”
傅非臣用整个人来压制他,腾出手扣住陈念下巴,拇指毫不留情地碾过他殷红的嘴唇。
“敢咬,就把你下巴卸掉。”指尖撬开他齿关,粗暴而随意地亵玩,傅非臣压在他耳边低声威胁,“你不想那样吧,陈念?”
“又疼,又管不住自己。只能一直流口水,吐着舌头被……”
傅非臣话音一顿。陈念叼住了他拇指,牙尖威胁地刺进去一点。
还红起眼睛瞪人,鼻腔里呼呼喘热气。
难以言喻的热流涌汇向下,傅非臣眯起眼睛:“松口。”
陈念反抗似的添了些力气。
被绑住压在胸口的手也在推傅非臣发烫的胸膛,就是不肯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