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总是明事理的人。”傅非臣笑笑,一只手搭在陈念腿上拍了拍,“不过,我这边确实也有错。”
陈念一秒抬起头瞪他:你有错,我没有!
但傅非臣哪管他怎么想,伸手就把陈念的腰死死箍紧。他掌心极烫,揉过陈念腰窝时激得他发抖,傅非臣眼睛狭着,极满意他这反应。
极生涩的一枚果子,缀在枝头招人眼睛。谁都想尝尝他沁出来的味道会否同想象中一样甜,傅非臣也想,但他要得更多。
涩的时候,甜的时候,辣到人又爱又恨的时候,都得是他的。
“你放开。”陈念顶着泛红的耳尖,低声威胁他,“傅总,你别逼我……”
“钱不要了?”傅非臣贴着他耳边笑,“陈念,五万块够干什么、不够干什么,我比你清楚。”
……
够他在生活中有几分喘息的余地,支棱开扎人的刺。
又不够他抛下傅非臣,远走高飞。
陈念咬住嘴唇内侧的一块肉,慢慢地、慢慢地松开他扭住傅非臣腕子的手。
一声含混的“乖”滚过耳畔,太短了,听不清。
但他听见傅非臣倒了满满一杯酒:“陈念,张嘴。”
下巴又被同一只手扣住。杯沿抵在唇边,麦芽醇香浓得呛鼻。
傅非臣看着他,眼底笑意漩涡般,拖住他下坠:“这次是我让你喝的,明白么?”
满杯500l的威士忌,陈念喝了,还喝光了。唇角流出来的酒被傅非臣慢条斯理擦拭干净,末了还拍拍他脸:“真乖。”
陈念红着眼睛看他,模样像是随时要扑上去咬人一口,润红嘴唇一动一动,无声地骂。
神经病。
傅非臣不当回事。他把陈念搬到角落里,嘱咐几个男公关:“看着他点。”
男公关们一叠声地应了。
陈念酒量其实很一般,之前老跟鎏金那群人混不熟也因为这个。
平常大家下了班出去吃个饭,就他扫兴,板起张冷脸滴酒不沾,后来干脆都不叫他了。
也就cas年纪轻,不爱喝酒,才天天黏在陈念屁股后面叫陈哥。
他靠在沙发上,总感觉晃眼看见cas,定睛一瞧却发现看错,只是个身形相近的男公关。
陈念将之归结为酒性太烈。这才喝完多久,都出现幻觉了。
……
搞不好傅非臣的脑子就是这么喝坏的。
傅非臣也没让他等多久。
这地方本来就不是谈生意的场子,要不是沈为舟托他看着点人,他压根懒得来。跟杜明仲略谈了谈构想,他直说让人下周带策划案来傅氏总部,起身离开。
杜明远说是换个衣服,换得没敢回来。杜明仲倒是照旧不卑不亢,站起身目送傅非臣把那只醉虾似的小保镖拎走了。
陈念醉得脚底发飘,却总感觉身后缀了不止一道目光。
他歪在傅非臣怀里,转头要往回看,却被人扣住后脑勺压回来。
“舍不得?”
傅非臣含笑问他。单只手明晃晃按在人后腰上,不知道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