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病狗。”傅非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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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傅总吉言,陈念的病又拖了几天才“彻底痊愈”。
因为头天晚上傅非臣对他发出了终极通牒,说再不来上班以后就别想出门,窝在家里老死算了。
“傅家不会缺你这口口粮。”傅总如是说,“但你母亲应该很想见你吧?”
“顺便,最近公司效益不错,在职员工有奖金可以领。”
“病休的没有。”
陈念:……
行,双管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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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确实有事没事就跟薛燕华打视频,还不敢明着打,得找庄园里条件最烂的房间打。
就这薛燕华都给看出不对了,追问他是不是换了打工的地方。
陈念说呃对,便利店被我同事吃垮了,现在我在剧本杀兼职。
薛燕华问兼职什么,陈念说宠物……医生。
这才勉强打消他母亲的疑虑。本来陈念打算找一天偷溜出去进城,但听完傅非臣的糖衣炮弹,他当晚就宣布自己病好了。
能赚他的钱,干嘛不赚,反正去了也是玩。
陈念躺在床上安慰自己,顺便清理了手机收信箱。他最走投无路的时候想过要贷款,注册过几个app,个人信息泄露得干净,经常有垃圾短信进来。
往下一滑,却看见上次那个发错人的号码下又来了几条新的。
【他把你藏到哪里去了?】
【你不会这么好上手吧,骨头那么硬,难道他一摸就软。】
【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宝宝,让我试试。】
……
陈念看麻了。
这人骚扰惯犯吧,语气好恶心。还好发错到他这里,没有被正主看见。
打了个“脑残”,没发出去。陈念想像还是直接拉黑了。
他有经验。对付疯狗,就是要不给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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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生病这段日子睡得早起得晚,难得跟着傅非臣作息起床,哈欠一直打到总裁办。
傅非臣进去前瞥他一眼,问:“还准备偷用我休息室么?”
“……”陈念差点被哈欠憋死。他瞪大眼睛,“那是杨允铎骗我去的!”
“是么。”傅非臣点评道,“那你很好骗。”
陈念不想理他,窝在沙发里翻个身,扭头看手机。他今天穿了件窄版西装,外套特容易往上抽,一不小心就露出勒在皮带里的腰身。
挺久没磋磨他了,傅非臣略手痒。他在关门前停住步子,往陈念那边瞥了眼。
还跟傻子似的背对着他,殊不知快被人把后腰盯烂了。
傅非臣心中微哂。
的确不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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